坐,一干而净。令狐冲止不住地大呼好酒,接连三碗下肚,一旁田伯光道出了这酒的来历,令狐冲更是连道承情,却见田伯光接着长叹了一声道:“为了这两坛酒,田某可是把下辈子都卖给别人了…”
“下半辈子?田兄,这酒虽说珍贵,可也没有那么大价钱吧?”令狐冲大为奇怪…
田伯光无奈地把方正道堵截他的事情和盘托出,令狐冲听后,哈哈大笑出声:“这方贤弟还真是个妙人!原本我私下里揣摩,喝了你这酒,见面的情谊便算尽了,当要出剑与你这作恶多端的淫贼做过一场,既然方贤弟如此惩戒于你,那我便不用为难了,上次你总归放过我一马,我若杀了你,倒显得我令狐冲不近人情了…田兄,只是小弟有一言,你若今后再犯恶行,不管是不是为方贤弟做事,令狐冲的剑可再也不讲情面了!”
令狐冲自是以为田伯光见过方正道,要来此见他,肯定便知道了自己武功大进的事,方才如此说。可田伯光听着令狐冲如此的大言不惭,对其的好感登时抛到了脑后,心中怒火直冒,只觉的被小瞧了,怒声道:“令狐冲,我敬你是条汉子,你却来如此侮辱我!你华山剑法虽然厉害,可你还不够火候,如此大言不惭,你真当我田伯光是泥捏的不成?”说着便“铿”的一声拔出长刀来,厉喝道:“田某便来领教领教令狐少侠高招!!!”
令狐冲见田伯光如此,登时便知自己想岔了,田伯光不知自己武功大进的事情,见他抽出刀来,心下自然也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功夫,便不再解释,也抽出了长剑来,面带笑意地道:“田兄,你现在真不是我对手了!”
“嘴上功夫可不算!!!”田伯光暴喝一声,长刀出手,他动了真怒,这次可没留手,银光带着风声呼啸而来,可比方正道模拟而出的狂风刀法有气势多了!
令狐冲嘴上悠然,心中可不敢轻视,心神一凝,便窥出其破绽来,运起独孤九剑中破刀式的手法来,长剑疾刺而出。
田伯光只见令狐冲随手划来一剑,心下轻视,便待把长刀架上令狐冲脖颈,忽的长剑一个跳动,剑尖磕在其刀背上,顺着刀背便向他手上划来,这样一来,不管他刀速如何快,想要把长刀架到令狐冲脖颈,自己的手首先就得被削掉…
他心中一惊,忙侧身一闪,抽刀变招,长刀从侧边向令狐冲袭去,令狐冲身法没他快,来不及回身,便胳膊打横,用剑柄迎向了田伯光长刀…
“这…这是什么怪招!!!”田伯光心中惊奇,刀势却不见缓,呼啸声中,刀刃直往令狐冲肩头而落,却见令狐冲直迎上来的剑柄一个抖动,从侧边撞向了银芒,银芒被侧力打击,稍微一偏,便斩了个空,而令狐冲长剑借着这一对冲之力,手腕加力,内力注入,闪电般地直送田伯光胸口,眼看着便要直穿而过…
田伯光惊出一身冷汗,一个铁板桥躲过迎面袭来的一剑,连滚带爬地闪到了一边,大叫出声:“你耍赖!这不是华山剑法!!!”
令狐冲收剑立定,闻言大笑道:“田兄,我可没说我要使华山剑法的,而且,这也不能不算是华山剑法,毕竟是我华山前辈传给我的!”
“你…你…”田伯光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实在难以相信令狐冲短短几个月功夫便这么高,他竟非其几合之敌了…
半晌,崖顶上响起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一个个功夫都涨地这么快!根本没道理!!!”
刀剑交击声再次响起,稍倾,便再次悄无声息…
一阵沉默后,一道略带尖锐的男声响起:“令狐冲!给我个痛快!我不想活了!快杀了我!!!”
声音中透着股悲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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