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拿出手机开始百度。
………
一辆黑色的幻影行驶在澜城的街道上。
最后停在盛苑门口。
周婶收拾好厨房,走出去看见一阵车灯一闪。
薄寒生从车上下来,黑色手工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同样颜色的大衣。
周婶看见来人,“先生回来了。”
然后周婶迅速来到餐厅,说道,“太太,先生回来了。”
傅明烟正在给两个小家伙挑鱼刺,听到后手指的力道不由得一用力,鱼刺扎进手里。
她蹙了眉心,淡淡点头,抽出纸巾擦了擦指尖。
起身的时候脸色挂着一丝清笑,走到客厅,看着正在走来的身影,“当家,你回来了。”
然后自然的为他脱下大衣,接过他脱下的西装。
薄寒生目光深沉,傅明烟将衣服挂在衣架上,转过身撞上的就是这一道目光。
呼吸不由的放低了几分,傅明烟看着他站在她面前,没有动,走过去替他送了领带。
视线落在他的脖颈间——
方才有大衣掩映着,她没有发现,脖颈间的这道伤痕蜿蜒在男人的脖颈间,脖颈间的皮肤最过于细腻敏感,这一道伤痕在男人无暇的皮肤上面,红肿狰狞,结着血色的痂。
送领带的动作越加的轻和柔。
傅明烟伸手轻轻碰了一下,触手炽热,像是灼伤了她的指间一般,迅速收回手。
男人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微微拧了眉心。
傅明烟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此时男人皱眉,是因为她的手指太凉。
当然,她后来才知道。
随着薄寒生走到卧室,傅明烟眉心一跳,她忘了,她把他的枕头给扔了。
薄寒生走进卧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上的双人枕成了一个,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他走到床头柜,拿起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的高一点。
做完这个动作,薄寒生坐在沙发上阖目小息。
傅明烟没有问她这道伤怎么了,因为她已经猜出来,这道伤痕一看就像是被鞭子一类的给抽得,敢这么对薄寒生下狠手的,估计只有薄老爷子了。
不过,这是为什么?
薄老爷子,为何要打他。
傅明烟一边想着一边拿出药箱,做到薄寒生身边。
咬唇犹豫了一下,傅明烟还是拿出药棉蘸了药水轻轻的涂在他脖颈的伤口上。
薄寒生睁开眼睛,感受着脖颈间的冰凉,他淡淡出声,“等会,先不急上药。”
卧室的门只是虚掩着,被推开,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
薄念晚瞅了瞅,看见薄寒生高兴的跑进了,“爸爸。”
长着手,却跑到傅明烟身边,让她抱着。
“烟姨,抱抱。”
傅明烟笑着刚刚想伸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早已经先她一步,将薄念晚抱起来放到膝上。
薄念晚摇着小脑袋,“我想要烟姨抱。”
她很喜欢爸爸,但是爸爸的肩膀太硬,她想要烟姨抱着。
傅明烟的手顿在空中,僵硬的收回。
唇角的一抹笑意慢慢加深,她看着薄寒生抱着薄念晚。
眼底越发的沉静。
傅明烟慢慢移开视线,落在别处,就听见薄寒生的声音淡淡的飘在空气里。
“你烟姨身体不舒服,爸爸抱你吧。”
是这样吗?
傅明烟一怔。
片刻,她垂眸,本以为,这是薄寒生说的一个借口,可是没想到他的回答竟然让她有些无措。
“烟姨哪里不舒服,烟姨生病了吗”
薄寒生,“她肚子疼……”
傅明烟听到这三个字,有些惊讶,好几天了,他还记得,而且还这么堂而皇之的跟薄念晚说。
薄念晚从他膝上跳下来,“我肚子疼的时候妈妈给揉一揉就不疼了,爸爸,你给烟姨揉一揉吧,揉一揉烟姨肚子就不疼了。”
---题外话---其实,老薄冷漠但是也闷***。。尤其是对傅明烟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