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此女稍有些意外,缓缓睁开了美目。
近在咫尺处,却是谢涟面色有些古怪的脸庞。
“滚开,不要碰我!”此女没来由地突然羞恼起来,勉强提起玉臂去推谢涟的胸膛。
此突兀变故将谢涟吓了一跳,也让他回过神来,垂首看时,却见古月一脸怒容,状如雌虎般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胸前玉lang波动简直是惊心动魄。
此刻的他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把将此女玉臂拨开,俯首直接将佳人红唇噙在口中。
古月骇然睁大美目,脑海中轰的一声,便成一片空白了。
此刻的谢涟完全被欲|念支配,长舌在古月樱桃小口中绞索不休,一只大手也不老实起来,在此女娇躯曼妙处大肆搜掠起来。
古月终于回过神来,口中呜呜,似乎想叫骂什么,若不是怕谢涟脏血流入自己口内,她恨不得一口将谢涟舌头咬掉,一只玉手更是上下遮掩,但是娇羞无力之下,如何拦得住谢涟?反倒是一番推搡过后,被谢涟寻到间隙,大手滑进衣襟里去了。
古月上下失守,玉容上神情更是羞愤欲死,但此种情形也仅是持续了数息功夫,被谢涟大手稍一撩拨,一种奇异情绪竟缓缓从其心头升起,娇躯被大手拂动之处,回馈的感觉竟少半是痛苦大半是欢愉!
脑海中的清明也逐渐被愈来愈盛的欢愉所淹没,古月心中幽幽叹息了一声,美目认命似的微闭起来,同时垂下了徒劳无功的玉手,几滴泪珠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流溢而出。
谢涟一把将此女衣衫扯开,正待大肆挞伐之际,却突然注意到古月脸颊上断断续续的泪珠,不由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我在做什么?”谢涟抬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心中懊悔不已。
即便自己恼怒古月方才之举,但是此女早已手无缚鸡之力,对此事更绝非情愿,自己若真是做出什么不耻之事,与禽兽有何区别?
想至此,谢涟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趴伏在古月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觉察到此时情形,古月稍怔了一下,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只是她已经被谢涟撩动起情|欲,此刻耳畔谢涟粗重的喘息,竟让她心神颤动,一双玉臂也不由自主将谢涟抱在怀中。
片刻之后,谢涟欲|念消退大半,心中大为尴尬,却不好意思就这么挣脱此女怀抱。
而古月此女也不知如何想的,早已气息均匀,却紧闭双目,丝毫没有放开双臂的意思。
两人姿势竟就这般定格下来,谁也没主动去打破。
谢涟正在为难之际,却突然听闻背后女声娇俏笑道:“枉我风急火燎赶来,看到的却是如此郎情妾意情形,我是该现身呢?还是该回避呢?”
“谁?”谢涟大吃一惊,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身形,又转首望去。
原本被压在其身下的古月,此刻也是惊慌失措,手忙脚乱整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
二人此时情形有些好笑,倒像是被人捉奸在床一般。
此时谢涟已经发现了说话之人,竟是悬浮在房内半空中的一位面貌极美的粉红宫装女修,此女眨着闪亮的大眼睛,正一脸促狭之意看着自己二人。
“王阶!”
稍一扫视面前之人修为,谢涟心神剧震,此女虽然娇俏可人,竟是一位王阶修为的可怕存在,甚至其身上气息晦涩内敛,修为多半还在王阶初期之上!
有如此修为,便怪不得此女能悄无声息潜入二人所处房间禁制之中了。
古月刚整理好衣衫,甫一看清来人,粉面羞红几欲滴水,嗫嚅道:“蝉姨……”
宫装女修美目看向古月,笑吟吟言道:“我家月儿向来机灵,挑选如意郎君怎如此草率?此子皮囊虽然生的好看,毕竟只有师阶修为,即便气息有些怪异,但怎配得上我家月儿?”
古月闻言羞不自抑,秀面通红娇嗔道:“蝉姨……我哪里挑选什么郎君了?”言语神态间竟隐隐有撒娇之意。
“不是郎君?那他方才占你便宜之事可不能就这般算了!”宫装女修嘻嘻一笑,转首看向谢涟。
此女虽然言笑晏晏,谢涟双目稍一接触其目光,没来由心神一颤,一股毛骨悚然感觉涌上心头。
谢涟心中一凛,抱拳干笑道:“前辈。”
“敢占我家月儿便宜,甚至还在刃千城之中,你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不成?”
宫装女修面上笑意不减,但是眸中却有一丝冷意闪过,不见其有任何动作,下一瞬,谢涟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形似乎被精钢包围一般,连一条小指也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