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我本来并不打算告诉你的,可是看你这般信仰你的父亲,实在忍不住想让你别再受骗罢了,我亲爱的妹妹。”裴南的语调阴阳怪气,尤其是在最后刻意将妹妹两字加重,郝月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
妹妹?妹妹?
“你胡说!”郝月突然大吼一声,近乎崩溃的喊道,怎么可能?裴南怎么会是自己的哥哥?她明明调查过的,明明调查过的……
“哈哈,我知道这个事实让你难以接受,可是事实终归是事实。”说着裴南将一张dna鉴定报告塞进郝月的手里。
郝月全身轻颤着,甚至牙齿也不由自主的颤,根本无法相信裴南所说的一切?
好一会才抬起头,“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谈恋爱,你知道什么叫乱伦吗?”
“哦,我只知道这样最容易接近郝家。”
“裴南你无耻。”郝月伸手就想甩裴南一耳光,去被对方牢牢的抓住,“放开我!”
“是,我无耻,跟你敬爱的父亲一样无耻。”裴南太清楚怎么打击眼前的女人了,“还有你比我强到哪里了?我利用女人,你利用男人罢了,啧啧,瞧瞧这张脸,估计想上的男人一大堆吧,怎么?三少可能满足你?”
“裴南,你tm就是个混蛋!”郝月脑袋好似炸开了一般,完全乱了。
“呵呵,可不是嘛。”说着裴南突然低头吻上了郝月的唇,郝月整个身体一僵就狠狠的咬了上去,瞬间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间,裴南一把推开郝月,舔了舔自己的唇,上面还有鲜血,看着触目惊心。
郝月二话不说慌乱的跑向自己的车,快速的坐了上去,慌乱的发动,裴南并没有跟上来,她却觉得整个脑袋都是懵的,恍恍惚惚。
嘭!
接着就听到巨大的响声,郝月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连站在不远处的裴南都愣住了。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睁眼便是苍白的天花板,喉咙火烧般的疼。
“水……水……”沙哑干涩的声音只剩下这一个字,郝月梦到自己在一直在奔跑,很渴很渴,可就是找不到水。
“水来了。”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郝月根本听不出是谁,却只能感觉到唇上有些湿润,本能的用力吸吮着。
霍正坤看着眼神空洞的女人,第一次意识到他根本就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好一会郝月才从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里真的清醒过来,入眼便是那个陪她同床共枕三个月的男人,眼泪突兀的滑落。
霍正坤一愣,下意识的去帮女人擦,可越擦越多,忍不住蹙眉,“先喝水,喝够了再哭。”
郝月被唬住,不哭了,只是含着男人的吸管,用力的吸水,喉咙终于没有那么难受了。
这样持续了三分钟,郝月才镇静下来,抬起头用还沙哑的声音问男人,“我是不是毁容了?”在撞上的那一秒,郝月明显感觉到自己脸有被玻璃划破,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毁容了。
霍正坤蹙眉,大概没想到女人第一句是这个,细细的打量了郝月侧脸上的伤口,“还好,医生说能恢复。”
这个蠢女人果然脑袋被撞坏了,晕了这么久居然最重视的是脸,不知道她脑子差点撞瘫吗?
“裴南呢?”郝月好像朦胧中记得是裴南将她从车里拉出来的。
“死了。”第一句是问脸已经很不能忍了,第二句居然问另一个男人。
“你……你说什么?”郝月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清楚他话的意思,什么叫死了?
“先养伤,其他事情等伤好了再说。”霍正坤见郝月这个样子更不爽了。
“你说裴南死了?”可是郝月怎么能冷静下来。
“逗你的,他活的好好的,不过一无所有罢了。”看在女人才醒来,霍正坤总算说了句人话。
郝月呆住,也辨不清男人的话真真假假,只是傻傻的继续看天花板。
霍正坤有些恼,但看着女人空乏的眼神和苍白的脸色,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尤其想到女人在手术时还攥着的那张单子,他也蛮意外,裴南居然会是郝月同父异母的哥哥。
这世界还敢不敢再狗血一点?看来之前的资料并不十分准确,霍正坤看着床上气息灰败的女人,心思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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