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朦胧的睡梦之中,张海似乎感觉自己再次置身于嘈杂的战场之上,自己身负重伤在冰冷而布满石头的河滩上爬行,身上没有铠甲手中也没有兵器。浑身的肿胀酸痛使想站立起来也十分困难,敌人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不停的嘲笑着自己。这是要被俘还是已经被敌人俘虏了?
“就你一个逞匹夫之勇的人,也配做春秋大梦?”
“你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没了力量和身材,你什么也不是!”
边说着边用无数的石头砸向自己,浑身的疼痛更加剧烈了,自己难道这是要被处以石刑么?回想起自己自幼年准备起事以来的种种,自己走上这条道路并不完全是因为外界的挑衅与压迫。对自己的弟子说自己是天帝之使,其实同那些闻香教众又有什么区别呢?很大程度上不过是帝王将相那些追求,而那些真的是需要自己付出如此代价与风险的么?
这时,似乎一个声音不断的在远处呼唤着自己,随之射来一群群利箭驱散了敌人。原来是柳香带着弟子们赶了过来。
当张海醒来的时候时间已至巳时了,天色早已大亮。队伍却并没有出发。
“昨天我们又遇到袭击了么?”虽然感到体虚而疲惫,但张海还是尽自己最大的气力说到。
“你昨天腰部中箭负伤难道没有察觉么?鲜血把下身的裤子都染红了。幸好只是箭头压入甲缝而没有全部入肉,能够自结笆而痊愈,整个左腿外侧和右臂外侧全是淤青!”身边的父亲张林有些责备训斥道。多年以来张林一直迁就着自己的一切,可自己这个孩子在危机的情况下如此不知畏多次身陷敌阵也就罢了,后来截断跟踪的敌人游骑那一仗完全不必亲自出手的。
“要知道你现在是全军之主,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杨秋霞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若是把自己视为特例,我们现在的这支队伍就要损失不止两成的战力。不过请放心,今后这样的危险我会尽量避免了。”张海只得安慰的说道。
张海勉强站起身来向四周望去的时候才发现柳香的眼睛有些红红的,情绪似乎不大对劲。
“我们的事业还在草创的时候,对于弟子乃至那些舍弃了家庭跟随我们的人们,我总有不少顾及。我以严格的军纪要求他们的时候,自己就不能为所欲为。难道你因会因为我的这点儿小伤或者因为我们不常见面而如此悲伤么?在我的印象里,你不是这样的人。”张海有些疑惑,认真的向柳香问道。
“我.我可能因为重病而没有多少时间了.”柳香低声的对张海说起的时候再也忍耐不住悲伤留下了眼泪。
当张海把事情询问清楚的时候,忽然神秘的笑了起来:“病情来的时候注意身体,不要过于劳累,过个三四十年,自然就会没事。世上近一半的人天生有这种病的。”
“一半的人?”柳香看着张海那种坦然的态度也有些奇怪。
“你问问娘就知道了。”张海笑着回到,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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