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谦在安岩走后才开车回到了徐家,姚露和许宁被软禁在客房里整整一夜,胆小一点的许宁早已经吓傻了,以至于有人推门而入时,她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被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带到客厅里,许宁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徐少谦。
在没入娱乐圈之前她也曾经听说过徐少谦的大名,年纪轻轻连拿影帝,数一数二的演技颇受人们好评,此刻,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的身上,似乎有种浑然天成的冷漠气息,坐在那里不发一言,却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般另人望而生畏,乌黑的眼中那冰冷锐利的目光,透过银框眼镜投射在两人的身上,几乎要将人活活凌迟而死。
许宁一句话都不敢乱说,更不敢跟他对视,只好低下头紧张地攥紧了手指。
“知道你们错在哪里?”徐少谦微微扬了扬眉,目光直直地盯着许宁,“想借位往上爬,这种办法在圈里并不少见。可惜……你们选错了人。”
“安岩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就算你真的跟他发生了什么,你也只会让他恶心而已。他不会为了你去动用他家里的关系,更不会为了你去求他的妈妈,因为……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男人的声音平静而冰冷,许宁吓得脸色发白,沉默良久后,才垂着头说:“对、对不起……我、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才想出这种办法……”
姚露咬了咬牙说:“这个主意是我出的,我不过是把人送到安岩床上而已,又没对他怎么样……徐少谦,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徐少谦冷冷地看着她,直到姚露终于咬着嘴唇沉默下来,徐少谦才低声说:“你信不信,就凭你们利用安岩这一点,我就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特别的平静。可是,语气中的那种渗入骨子里的冷意,尤其是“生不如死”四个加重语气的字,却让人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
直到这一刻,姚露才发现自己惹上了多大的一个麻烦,她居然还不怕死说“你管太多了”……想到这里,姚露赶忙垂下头去,脸色发白地狠狠攥紧了手指,小声说:“徐少谦,你想怎么样?”
徐少谦皱了皱眉,拿出一张支票放在两人的面前,“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我只有一个要求——拿着这笔钱离开西林,从今以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跟安岩的面前。”
“……”姚露和许宁对视一眼,有些犹豫地看了眼桌上的支票,不知如何是好。
徐少谦脸色平静地把支票推到许宁的手边,“随便去哪里做点小生意,或者继续开你们的花店,娱乐圈不适合你们。”微微一顿,“拿着它,三天之内给我消失!”
许宁只好手指僵硬地拿起桌上的支票,声音颤抖着说,“谢……谢谢。”
“不用谢我,这是安岩的意思。”徐少谦站起身来,朝莫炀挥挥手说,“送她们回去收拾行李,尽快离开这里。”
直到徐少谦的身影快要消失在门口时,许宁才颤声说:“徐、徐先生,请你替我跟安岩,说声……对不起……”
徐少谦头也没回地地说:“不必了。”
是的,安岩最不需要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因为,对不起,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廉价的道歉方式。欺骗和伤害已经造成,这三个字并没有任何的用处。他会让这个女人彻底的消失,至于安岩所承受的伤痛,会由他徐少谦亲自来治愈!
徐少谦办事果然雷厉风行,三天之内,许可和姚露就收拾好行李从西林市搬走,据说她们去了很遥远的南方一个临海的城市,打算开一家花店安安分分的做生意养活自己。徐少谦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从那以后,安岩也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曾经让他有过好感的小师妹。
***
那天晚上,安岩又做了一个梦。
在很长很长的梦境里,反复重现着年少时的那一段岁月,梦里的那个少年,始终陪伴在自己的身边,每次见到他,安岩总会微笑着叫出他的名字:“少谦……”
这两个字,似乎洋溢着一股奇妙的暖意。
少谦……每当叫出口的时候,就连心情也会莫名的变得愉悦起来。
这么多年,徐少谦对他的好,安岩一直都铭记在心里,以至于很多时候,他甚至会在梦里梦见徐少谦,梦见青涩的少年时代里两人相处的那些点点滴滴的温暖的细节。
早上醒来的时候,安岩发现自己的唇边居然带着微笑。
梦境里围绕在身边的那个熟悉的人、熟悉的气息……让他几乎要沉溺在其中。
安岩一直以为,徐少谦对他好,是因为把他当成了好朋友、甚至是亲弟弟一样看待。安岩比徐少谦年纪小,又知道他是哥哥最好的朋友,所以,每次被徐少谦关心照顾的时候,安岩总觉得他所给予的那种温暖就像是自己的哥哥。
安岩一直觉得,能够有少谦这样的朋友是他最幸运的事。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可是,他完全没想到,徐少谦居然是喜欢他的,还是那种想要彻底占有他、想要狠狠进入他的身体、想要跟他做-爱-做到天亮的……充满独占欲的喜欢。
这让安岩完全无法接受。
为什么徐少谦非要把好好的革命友谊改变成情侣关系?两个人一直当朋友不是很好吗?将来各自找个喜欢的女人结婚生子,各自组建自己幸福的家庭,自家小孩还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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