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身材好好啊!”
“是啊是啊,他的胸膛好健硕啊!”
“哇,颜色好好看呢!”
听着一众花痴丫鬟的议论,焱儿挑眉,看着冷唯阴沉抑郁的面容,忍住没笑。
等等!颜色好好看?什么颜色?焱儿顺着那群色女的视线看过去,登时被一片古铜色晃晕了眼睛。
冷唯外衣之内竟然没穿亵衣!天呢!怪不得他刚才的表情那么别扭呢!
呼!原来好看的竟是他胸前的两点红豆,粉粉嫩嫩的,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想捏一下。
焱儿眸子清冷的扫了那两点扎眼的红豆,很是诧异一个大男人居然长着这么娇嫩的红豆,之前在古墓内虽然跟他有过一次亲密的接触,可那却是在无边的黑暗中,对于冷唯的身体,焱儿十分陌生。
“给你!”冷唯低着头,将衣服递到焱儿身前,声音闷闷地,甚是别扭。
焱儿立刻回了神,穿上冷唯的衣服,眸光之中的无所谓和淡漠让冷唯心里很难受。
咣当一声,书房的门在此时被人大力的推开,言裴墨低垂着头走了出来。
“三哥哥,焱儿现在进宫去了,三哥哥若是有什么消息可直接送入宫中。”焱儿看着低头沉思的言裴墨,声音平静,只是脸上的表情却隐了一抹精光。
“谁允许你进宫的?你……”言裴墨不悦的抬头,却突然听到了下人集体倒吸凉气的声音。
“王爷,您的眼睛?”王府管家哆嗦着手脚指指言裴墨。
“本王怎么了?”言裴墨一怔,随即暗叫不好!他竟然抬头了!刚才还想着低头快点回到卧房的,却被皇焱儿给算计了。
众人看着言裴墨铁青的脸色具是不敢开口,却对他那个大大的黑眼圈愈发的感兴趣了。
“你们都别看了,三哥哥刚才是不小心撞到门上了。”焱儿淡淡开口,脸上的挖苦和嘲弄却让言裴墨几乎爆炸。
“撞门上?”哼,冷唯嗤笑一声,眸子噙着嘲讽,道,“三王爷倒真会撞,撞的这么珠圆玉润的!”
冷唯的冷言冷语让焱儿唇角弯起,忍了忍,没笑出声。
“哼!本王是谁?自然与别人不一样了!”言裴墨黑着脸开口,一双瞳仁不知道该看向何处,似乎王府内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三哥哥,那焱儿先走了。三哥哥小心点,不要再撞门上了。”焱儿笑笑,那笑刺挠的言裴墨浑身不舒服。
“走吧走吧。”言裴墨不耐的挥手,继而,抬腿飞快的往卧房而去,在他身后,是众人始终追随的视线。
见言裴墨离去,冷唯沉下脸来,抱着胳膊走到焱儿身边。
“焱儿,你要进宫?找言裴轩?”
“嗯。”焱儿也不否认,看冷唯如此模样不觉好笑,一个大男人挡着那里做什么,又没有几两肉!
“你是想去感谢言裴轩?”冷唯何等聪明,怎会猜不出焱儿此时的心思。
“你也知道是九哥哥故意散播的那些谣言?”焱儿微眯着瞳仁,打量着冷唯。
谁知冷唯却突然冷下脸来,脸上的不悦和嫉妒再次表露无遗。
“焱儿,关于郑紫云的那些谣言并不是言裴轩散播的,你没有必要去感谢他!”
冷唯本来并没有打算告诉焱儿那件事情是他做的,可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焱儿去感激别的男人。
他不能接受的是,焱儿什么事情都首先想到言裴轩。什么九哥哥?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口蜜腹黑的阴险皇帝罢了!他冷唯可是看得透透的。
“冷唯,我有没有必要感谢九哥哥,好像与你无关!”焱儿不屑的看了冷唯一眼,瞥见一直在墙角藏着的蛋腚。
“蛋腚,跟我一起进宫。”焱儿也想找个伴,不过不是冷唯。
“好来!”蛋腚从墙角跳了起来,屁颠屁颠的来到焱儿跟前。
刚才,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姐姐的变化,总觉得姐姐看冷唯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温柔,尤其是冷唯脱衣服的时候,姐姐好像还笑了,这让他很不爽,一个言裴轩已经挺难对付的了,还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冷唯!思及此,蛋腚很不爽的白了冷唯一眼。
“蛋腚,我们走。”焱儿忽视冷唯复杂的神情,伸伸手招呼蛋腚。
蛋腚很自觉的握住焱儿的手,小脑袋靠在焱儿胳膊上,临了,还不忘抛给冷唯一个白眼。
冷唯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担心焱儿不相信自己的话,眼睁睁的看着焱儿和蛋腚离去,冷唯心绪烦躁的回了邪庄。
……
“姐姐,这个冷唯是什么人啊?”路上,蛋腚试探的看着焱儿,却见焱儿神情迷蒙,似是走了神。
蛋腚瘪瘪嘴,乖乖的跟着焱儿,没有再开口。
昨夜,焱儿姐姐真是吓到他了,姐姐一回了院子就不停的从井里打水往自己的身上浇,任凭他怎么劝说都没用,直到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方才住手,然后,焱儿姐姐便蹲在地上压抑的哭泣着。
那时,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把身体虚脱的焱儿姐姐扶上床的时候,清晰的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斑斑吻痕,他虽小,却知道那代表什么……
他知道现在看似坚强乐观的焱儿姐姐内心是承受着多么大的伤痛,他为焱儿姐姐觉得心痛,怜惜。
像焱儿姐姐这样不寻常的女子,他从未见过,他暗暗发誓,等他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地疼爱焱儿姐姐,绝对不要像那些臭男人一样的惹她生气。
……
卧房内,言裴墨捂着青紫的眼眶,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恨不得焱儿此刻就在这桌子和手掌之间,被他一巴掌拍成饼子。
“王爷!”此时,卧房外响起敲门声。言裴墨听出是他派出的探子。
“进来。”言裴墨声音低沉,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莫不是探子有了新的线索?
探子一身紧身黑衣,进屋后趴在言裴墨耳边低语了几句。
言裴墨的眼神从先前的震惊,直到震怒!
弓虽.暴焱儿的幕后黑手怎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