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问“什么是独哭九贱。”
“九个门派每派都有三次入门试炼机会,你居然全部试炼失败,被踢到不入九大的巫蛮里,这就是独哭九贱。”
“魂淡,你才是独哭九贱,你全家都是独哭九贱。”巫蛮弟子大怒骂道。
他生气的跳进木屋内,戚太保才发现不是“他”而是“她”,“女玩家啊!”戚太保惊奇的喊道,话说入伍三个月,母猪赛貂婵;黄巾军中的战将全都是男玩家,戚太保入游戏以来不是逃窜就是打战,败退泰山途中虽然看到个妞,却是蒙着脸的。
而在峨眉山中杀落英宫玩家时,虽然也有很多女玩家,但开杀的时候,哪里会去看人家姑凉美不美,因此,戚太保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触到女玩家,这让他份外的惊奇,而这种惊奇却让女巫蛮不屑,“没见过女人的单身狗。”
戚太保闻言深有同感,尼玛,第一次看到个女玩家是蒙着脸,还突石给破了身,第二次看到个妞,虽然没有蒙着脸,可脸上涂得跟特种兵似的,同样也是看不出美丑,倒是胸器很壮观,跳进来时,抖得厉害,让戚太保的眼睛也跟着上上下下的抖。
“柳清娇,死丫头,让你打扮漂亮来,你怎么还是这鬼样子。”兀鸟柱突然蹦进木屋,一脸怒容的骂道。
戚太保愕然的望着兀鸟柱那张满是涂料的脸,心想:“你也知道这样是鬼样子啊!”
巫蛮女弟子柳清娇嘟着嘴,声音嗲得让戚太保骨头都轻三分,“师傅,这是我们巫蛮的传统,哪能随便破坏。”
“胡说八道,我们巫蛮哪有这传统。”
“是我们万鸟渡一脉的传统。”
“别扯淡,赶紧给我把脸洗干净。”
将柳清娇不清不愿赶去清洗,兀鸟柱转脸就对戚太保露出很诡异的笑容,戚太保菊花一紧,大感不妙,听到兀鸟柱贼如同公鸭般的笑声,“黄巾太平道是拒绝收女信徒的,那就是一窝的断袖之辈,入了巫蛮,圣蛮之位可坐,美丽的巫女同样唾手可得。”
“卧槽,这是要用美人计?”戚太保张着嘴巴望着兀鸟柱,这老货为了拉他入黑涩会,也是蛮拼的啊!连女弟子都拉出来当筹码。
如何形容柳清娇的美丽?戚太保觉得自己那么多年的语文是白学了,不说那令人喷血的破洞装打扮,也不说那修长的大白腿,还有那夺人眼球的胸器,单是那张精致如此瓷器般的脸蛋,就足以让男人疯狂。
“入了,入了。”戚太保望着那张令男人垂涎欲滴的脸,扯着嗓门大声喊道。
兀鸟柱大喜,抓着戚太保就要往外冲,结果,戚太保又扯着嗓门喊:“且慢,入了的话,她就是我老婆吗?”
“当然,必须是你老婆。”
“我不。”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柳清娇怒视无良师傅,无良师傅同样怒目而视,心中暗骂“死丫头,假装一下会死啊!只要把这小子骗到祭坛,行过入教仪式,他敢碰你一下指头,师傅就阄了他。”
感应到兀鸟柱的心思,戚太保立即夹/紧双腿,同时大怒喊道:“卧槽,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用骗婚拉我入教,尼玛,老子不爽了,我跳崖。”
说跳就跳,戚太保翻出木屋的窗子,朝深不见底的崖底坠落,当然,他肯定是不会死的,兀鸟柱自己挂掉也不会让他挂,很快就踩着“降魔杖”欲将戚太保拉回木屋;岂料,刚跳出窗口,就看到令他怒火飙升的情况,不知哪来的贼货,居然踩着一把扇子,将戚太保接住,然后,呼啦呼啦就往外跑。
“肖似怜,你个不要脸的老黄巾,把我圣蛮之子还回来。”
“兀鸟柱,你个臭不要脸的鸟人,这是我黄巾种子,岂能让你糟蹋。”
“贤师,能不能不要用糟蹋这个词。”戚太保弱弱的说道。
就在戚太保深陷柳清娇的美网中时,一道轻微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声音主人自称是黄巾贤师肖似怜,此次前来是接他回泰山的,戚太保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肯定是“极道灭杀令”带来的福利,否则,太平道的那群神棍,哪会知道他这个小黄巾。
因此,借助争吵之机,假装跳崖,顺顺利利的跳到肖似怜的扇子,而做好开溜准备的肖似怜,自然是“嗖”一声就往外窜,可惜,这里是兀鸟柱的地头,这老货也是急了眼,为了不让戚太保离开,启动了“万鸟陷地网”法阵。
“兀鸟柱,你个鸟人,如此救命之阵都敢发动,太特么不要脸了。”
一头撞进无数飞鸟布成的法阵中,就算肖似怜是八级玉修,也无法凭一人之力破阵,他只好无奈的停下奔窜,站在扇面上破口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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