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迎上他的,任他卷吮,夺取。上官惊鸿那受得她这般,腾地便站起,将她抱到床~上,欺身压到她身上,不停地吻着她,手探进她衣服里,飞快掀开里衣,隔着肚兜重重捏握起来,随着她的气息,身子一下便绷紧。
天神村那些日夜,虽只占了她一次,但随后每晚里的厮磨也是浓重绵长的。
有时,她说要出去外面散散步,他也不给。
他早早烧水给二人洗澡,早早抱她上榻,在昏暗的烛火里一件一件褪掉她的衣服,身子早已热起来,却仍盯着她看半晌,才在她羞恼之致的时候,将垂眸颤抖的她压到身下,吻遍她全身……
昏暗的烛火里,看她红着脸承受着他的侵占和掠夺。
即使顾忌她的伤不能真正拥有她,就像爱着她,却压抑了千万年一般。
尔后,看她脸红红蜷偎在他怀里,两人轻声说着话,她一点一点告诉他他的事情,她很少说自己的事情……
她似乎并不太在意自己的事情。
有时,她甚至还会要他将她告诉他的事情默说一次给她听,看有无纰漏。
于是,他很骄傲。
她爱他。
爱,原来这么简单。
今晚,他明白她的苦心,可是,在那个原来据说是他卧室的房间,对着那个聪明美丽的女子,他几乎一下便意识到这个女子是他的同类,他也知道他该怎么做,但是,他不想。
她会不开心。
翘楚脑袋昏昏沉沉,承受着上官惊鸿所有的掠夺,衣衫已被褪到双臂之间,腿根处突然微微一哆嗦,却是他的手指滑进了她的褒裤。
“惊鸿,不要……”
被他粗燥火热的指掌略带急迫地抚过,翘楚教那火热一灼,反一下清醒过来,用力按住他的手。
“小姐,你的伤今晚也可以了,我忍得够久了!”
耳边是他带着不满的粗喘轻哼,那露骨的直白,翘楚一张脸热得像涔出火血来,她伸手环住她的脖颈,半劝带哄,“咱们去一个地方,回来之后……若你不去郎小姐你那边歇息,咱们再……再……”
她说着自己羞涩起来,倒说不下去了,上官惊鸿更为不满地哼了声,却终于她抱起来,自己半倚在床~沿,在她耳边低哑着道:“那好吧,明天我不必上朝,我们有一天时间……”
翘楚本要敦促他起来整理衣裳,闻言,差点没将自己的舌头咬住了,一天,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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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怎么还不过来?”
宗璞蹙眉,眼梢一掠旁边的沈清苓。
后者脸颊涨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她在生气,他知道!
正文 245
翘楚房间。
“我吃好了,咱们过去吧。”
翘楚急急吞下男人送到嘴边的粥,一边轻推抱着她的男人。
上官惊鸿瞥了眼碗里的米粥,见剩下不多,这才搁下碗,目光掠过桌上的糕点和小菜,又拿起一只空碗,每样夹了点放进去,“再吃点,这紧赶慢赶的回朝歌,路上什么都没吃上。”
渴翘楚心里暖,皇室碗碟精致小巧,一碗薄粥下来,胃里确实还有饥瘠之感,嘴上却仍旧催促他,“刚才铁叔不是进来报,说宁王他们已经到了吗,他们是你最重要的同伴,莫让大家等,我回来再吃就是。”
“翘楚,你知道我的脾气,你的身子本来就孱弱,经不起伤饿。”上官惊鸿淡淡说着,将碗筷递给她。
翘楚无奈,新上官惊鸿的脾气她自问了解,譬如,他这般语气这般连名带姓的叫她,足以说明他带生了丝不悦,她赶紧低头一一吃了。
接她吃罢,方想起只有一个勺子一双筷子,他刚才张罗着,又看着她吃,自己反一点东西没下过肚——厨房的食物是一起做的,老铁送食物过来的时候,应该也刚给郎霖铃那边送去,老铁才放下食物,他就过来了,在那边必定也没吃。
她微一懊恼,这下到她将他拉住,“你也吃点东西。”
上官惊鸿却一笑摇头,“走罢。”
他说着伸手一抚她脸上的伤疤,凑首到她耳边,“楚楚,信我,我一定将它治好,在这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欺~侮于你。”
他言毕从怀里摸出一条纱巾仔细替她戴上。
那是被翘容扯走扔到地上的纱布,他是什么时候捡起来了?翘楚心里一颤,抬手抚向他脸上的铁面——他的铁面之前遗失了,离开天神村的时候,她用纱巾将他脸遮住,上马车前,从老铁手里拿过备用的铁面,这铁面自下车进府开始便一直没有摘下。还有自潭里出来,他便假装微瘸的脚,都是她叮嘱过他多遍的。她心疼他这样的伪装。
他握住她的手,她忍不住微微踮起脚,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上官惊鸿几乎是立即便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两人依偎着站了许久,竟都不愿分开,直到门外提醒的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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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宁王看了看宗璞和沈清苓,道:“怎么,平日里最沉稳的人此时反乱了?”
佩兰一笑,道:“八爷兴许是业着什么事才还没来罢,我们来了也不久,不过两盏茶功夫。”
沈清苓淡淡道:“除去飞天寺那次,他有哪次不守时的,即便有事,也差人来报是什么事,以免我们忧虑焦~躁,适才只是铁叔过来说他有事在身要稍会才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