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翻译。”
“啊?”众人倒吸一口气。
“皇上,莫听彩蝶瞎说,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王府千金哪里会什么英吉利语呢?”死丫头,我就不信你会说什么英吉利,我养了你二十几年,我不了解你的性格,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日常生活吗?你哪里出过什么门?又怎么会说什么英吉利语?
呵!挑衅我?那好吧,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正实力!
“看来王爷是不相信暗夜的实力了,那么,就让你见只一下暗夜的能力吧。”
“你……你真的会讲英吉利语?”怎么可能?她怎么会讲英吉利语?她是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
“Bingo!”还不算很笨嘛。
“冰……冰果?我只听说过苹果,没听说过有冰果啊?怎么会有冰的果子呢?”郑烈疑惑地瞪着双眼。
“笨蛋,我说的是Bingo,不是冰果也不是苹果,怎么这么笨?真是笨死了,真是想不出,郑彩蝶怎么会有你这么笨阿玛?幸亏她没有遗传你的基因。”
“噗哧!”在坐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哈哈哈,想不到郑王爷的一世聪明今天竟然要毁在了太子妃的口中。”
“你……”郑烈一时语塞。
“好了,放心话不多说了,皇上,难道您老人家在体罚我吗?”
“什么意思?朕哪里有体罚你了?”
“难道您想让我一直站着同英吉利使者交流吗?”说到这,暗夜有些恼怒,“如果今天你请我来是要我以翻译的身份出现的话,那么请搬把椅子来让我坐下,如果是以君王宣平民的身份让我来的话,那么,很抱歉,暗夜很忙,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逗留。”哼,就不信你不上当。
“哦,是朕疏忽了,来人,赐坐!”
“慢。”暗夜了声后说,“皇上,暗夜说的是‘请搬把椅子给我,让我坐下。’OK?明白了吗?”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我不是已经让你给你搬椅子了,是你不坐,这能怨得了谁?”你不是喊停了吗?怎么反倒怨起我的不是了?
“这么说是我的错咯?”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我已经让下人替你搬了……”
“我并没有说要下人给我搬椅子,这只是你自己这样认为而已。”
“那……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亲自搬椅子让你坐吧?”这个暗夜,有些狂妄,即使当着使着和文武百官的面也丝毫不加收敛。
“宾果!就是这个意思!怎么样?”哼,我就是要将你的尊严践踏在脚下,看你还服不服输!
“放肆!一个小小的太子妃竟然让皇上亲自替你搬椅子坐,你也太狂妄了!”她这是要干什么?是要报复吗?对,没错,她是要报复,是在报复自己这十几二十年对她的不冷不热,不,这样的女儿不是他的郑彩蝶,为什么?为什么一病醒了就变了另一个样?狠决?残忍?不,应该是暴虐,是可怕、是恐怖。
“小小的太子妃?”暗夜眯起了双眼,“怎么?郑王爷,是我这个小小的太子妃没有威力?还是我这个太子妃只是虚的?你称呼我为‘小小的太子妃’?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恐怕也是比我这个小小的太子妃还要小的‘小小王爷’,您说我说的对吗?”
“嗯,是没错。”这丫头怎么这一病好了之后怎生的如此牙尖嘴厉、伶牙俐齿?
“那郑王爷还敢说我是个‘小小的太子妃’?那你岂不是比太后还要在的大大王爷?”哼,太后还没这样和我讲话呢,凭你也敢和我这样讲话?简直就是自讨没趣。
“这……小王不敢。”
“不敢的话就老实待着去,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简直就是自讨没趣,这里可是上至皇上下至文武百官都在这里呢,在这里这样称呼我,虽然你是我的父亲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不保证所有的人都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是!”郑烈慢慢地低下了头,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眼前的帐我先不和你计较,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有机会?暗夜冷笑,恐怕,你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因为,我永远也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惹到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怎么样?皇上,把椅子搬过来吧。”
皇上这才回过神:“哦,好。”这暗夜怎生的如此大胆?竟然公然和郑王爷立敌?这样柔弱的女子要怎样躲过郑王爷的明枪暗箭?如此柔弱的女子,正值花季雨季,就这样死在自己亲生父亲的手下,是不是有点……可惜了?虽然我与郑王爷私交甚好,但总不能为她出面说情吧?
柔弱?暗夜心想:这柔弱的表面只是我的伪装而已,不熟悉我的人根本不会了解的。自从母亲死后我便将自己伪装了起来,为的就是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等完全卸下了敌人的防线,出奇不意,杀他个片甲不留,这样,才会有取胜的机会。作为一名终极杀手,只能心狠手辣,别人狠,你要比他更狠一千倍、一万倍!
“儿媳,坐!”皇上将椅子放下说。
“好,放下吧。”
皇上将椅子放了下来,微笑着说:“这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有我暗夜在,天不会蹋下来的。”
“我知道。”
暗夜瞪大了眼睛,喃喃道:“皇上,你这次没说朕耶!”
“因为,我是一位父亲。”
父亲?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你是一位父亲?
“好,就冲你这句话,我向你保证,今天,天绝对蹋不下来。”
“好,我信你。”
众人倒吸一口气,心想:这皇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一定是幻觉、幻听!今天不是皇上中邪了,那就是我们的耳朵或者是眼睛出了问题,皇上他什么时候对一个人如此温柔过?即便是皇后,那也从来没有如此细心呵护过啊?难道……皇上对这太子妃有意思?可是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毕竟这太子妃是皇上的儿媳,这皇上再怎么不济,那他也不会霸占自己儿子的妃呀,总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可到底原因出在哪里,自己就更不知道了。而在一旁的郑烈心想:郑彩蝶,没想到你一病醒来居然变了这么多,连皇上也要对你礼让三分了,看来我要再重新看待你了,这样才有利于我今后的大业。
呵呵,想利用我?利用我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哟,暗夜阴险地一笑,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品着茶,一会儿,她抬起头,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对皇上说,“皇上,你看郑王爷,他现在恨不得活剥了我呢,你可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