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离斩轩没有停下动作,手指一寸寸抚过某人光洁的肌肤,“什么事?”
“是……是关于、关于我们的孩子……”端木尧吞吞吐吐,毕竟是因为他大意才让拓跋颜钻了空子。
“孩子?孩子怎么了?羽儿不是好好地躺在这儿吗?别胡思乱想,若再有人敢打他的主意,我定不饶他!”离斩轩卖力地吻着端木尧胸前的朱红,引得某人一阵不自觉的轻颤。
端木尧双手抵在离斩轩胸前,气喘吁吁道:“轩,你听我说……是因为……是因为我被人动了手脚,所以……所以才无法受孕……”
离斩轩的亲吻蓦然停住,他伸手在端木尧身上流连,抬眸的瞬间有凌厉的光一闪而过:“什么意思?”
“那盆花有问题,更重要的是,拓跋颜曾在我腹部封住某些穴道,所以才让我……”端木尧垂下眼帘,在离斩轩的角度看,他仿佛是闭上了眼睛,“师父今天察觉出来了,所以……我、我向你道歉。”
离斩轩眼神深邃,没有说话。
“轩……对不起……我一直都是这样,毛毛躁躁,假好心,到头来总是给人暗算……还让你担心……对不起……”端木尧回搂着他,“师父说会帮我解开的,到时候……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有孩子了……”
离斩轩却是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将其扯到一旁,食指按着他的脉门,如今听到端木尧的道歉,他才检查出,脉象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丝不对……
瞬间懊恼的神情涌向脸庞,离斩轩一拳捶在床侧,吓得端木尧一个激灵,试探地叫道:“轩……你怪我了?”
离斩轩小心翼翼地搂住他,呢喃:“不,是我不好,我没有仔细检查,我自诩医术高强,倏忽了许多,是我的错。我被人摆了一道都不知道,还总是让你承受压力,对不起,该道歉的人是我……是我……”
端木尧笑了,指尖轻点离斩轩的眉心:“你干嘛一副做错事的表情,这件事明明就是我的错,你不怪我就好,明天让师父帮我解开,届时……随你怎么处罚!”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暧昧非常,离斩轩笑逐颜开,立马变得像只大尾巴狼,扑上去,叫道:“还等什么明天,今天先让我吃个够!”
“不——”一声尖叫刚叫出声就又被堵了回去,端木尧气闷地揪住床单,忍受某人如狼似虎般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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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解开,露出瘦削但却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上很快被扎上几根银针,这个过程虽然不至于痛苦万分,但也是有些难受的,端木尧身上的汗出了几重,神智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仿佛置身迷雾,寻不到出路,找不到归途。
一双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耳畔响起温柔的呼唤,他知道,是轩,轩一直陪在他身边……
尽管古代现代很多都不一样,这个类似于现代做手术的治疗过程,漫长而煎熬,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是,有了身边这个人的陪伴和鼓励,端木尧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终于挺了过来。
“尧,你觉得怎样?痛吗?”见他长睫掀了掀,有要醒来的迹象,离斩轩俯身凑近他,低声询问。
“唔……”端木尧软-绵-绵的声音响起,他抓着离斩轩的手贴在侧脸,“轩……我好累……”
“乖,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会没事了。”离斩轩安抚似的拍拍他,侧头望向南宫天。
南宫天点点头,离斩轩便伸手点了端木尧的睡穴,然后拉过被子帮他盖好,与南宫天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师父,怎样?”
“虽然解开那些封锁的穴道,但因那邪花的影响,多少有点没把握。实话说,以后受孕的几率不大。”见离斩轩有些失望,南宫天安慰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忧,这种几率有好有坏,所以,也是可以有受孕的几率的!你要好好努力哦!”最后一句说得有点促狭,似乎在捉弄这个板着脸的徒弟,让他心情稍微放松一些。
离斩轩点点头:“嗯,我知道。多谢师父!”
“你的武功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为师再住两日,便要回天山了。”南宫天拍拍徒弟的肩膀,“你好自为之,一切小心!无论如何,记住,百姓,才是最主要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不要急功近利。”
“是,徒儿谨遵师父教诲!”离斩轩俯身恭敬道。
他知道,这个徒弟必将成为一代明君!他的命格他一早便帮他算过,所以才收了他当徒弟,教他更多的为君之道、兵法、布阵……只是……情路太过艰辛……心中微微叹口气,南宫天恶作剧般开口,“啊,对了,为师还没尝过阿尧的手艺,改天让他给我做一桌子菜,就当做践行吧!”
“哈啊?”离斩轩无奈摇头。这个师父啊……对吃的,还是如此上心……
南宫天捋捋胡须,笑得一脸和蔼。罢了,现在这样便好,我命由我不由天,趁现在把握命运也无不可,说不定还会有转机。那个端木尧的命格他还真是算不出来……或许,他们便是相辅相成的存在呢……暗窥天命,可是会折寿的,他老人家还是继续回天山做他的逍遥神医好了……
第四卷 第十章 不一样的你,让我心醉
不一样的你,让我心醉。
夏日里的天总是沉闷的,轰隆隆滚过几许雷声,呼啸着刮过一阵热气扑面的风,没过多久,便哗啦啦下起大雨来。不似春雨那般贵如油地淅淅沥沥,也不似秋雨那般缠绵绯侧带着凉意,夏雨,便正如这个季节一般,热情似火,连雨水都是倾盆而至,痛快淋漓,带来的是清爽,驱走的是烦躁。
通常,没有离斩轩的命令,旁人是不得进入他与端木尧所住的小小院落的。因此,虽然太后和馨月郡主已经搬进来将近一个月,端木尧仍未跟她们打过照面。那一次蓝亦馨闯进来送花只是个例外。
后来听到身边的小丫鬟跟要好的侍女嘀嘀咕咕,以端木尧的耳力,自是听到了。
离斩轩惩罚了蓝亦馨,蓝亦馨只是哭哭啼啼说那花盆的泥土里有玉石她根本不知情,还说要找卖花的人对质,加上太后的维护,离斩轩只是将她们所住的院落看管起来,变相软禁,也算是闭门思过吧!
手里拿着菜刀,在案板上哐当哐当泄愤一般地切着菜,端木尧咬牙:怪不得现代好多婆媳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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