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灰眸,深深幽幽,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夜海。
“累吗?”他出声,呼吸连丝毫的错乱都没有。
他看到她呆呆的望着自己,傻气的神情。
用手指挂了挂她泛着一层香汗的鼻尖,他忽然拦腰打横抱起茉儿,在经过神情复杂的孙翌樊身边时,才出声道:“她的脚疼了,我先带她回家。”
没等孙翌樊回答,在一干人好奇又嫉妒的注目下,他抱着茉儿离开会场。
将茉儿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弯身又细心的为她系上安全带。抬头,看着她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
Eric挑了挑眉:“怎么了?”
她迟疑了半晌,颓然道:“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你。”
她懊恼又迷惘的神情近在眼前,她呼出来的热气撩拨着他的心。Eric的眸子暗了暗,荡漾出丝丝笑意:“你想了解我吗?”
她点点头,诚实道:“想。”
他欺身过来,一只手撑在她脑后的座椅上,盯着她晶亮如宝石的黑眸,低下头浅浅的啄吻她的唇瓣——
厮磨着她的娇唇,舔弄着她的香甜,他沙哑道:“好,我会让你了解”
264 欢迎观临他的世界[VIP]
黑色的高级房车以一个十分精彩的漂移结束了今晚的旅程,它停在一家灯光缤纷的酒吧前。
茉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着酒吧的招牌出神,直到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
“怎么?不舍得下来?”他弯着身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肋
茉儿惊讶的看了看招牌,又看了看面前男人的笑脸:“这里是”
他点点头,神情算得上是无辜,但是眼底的戏谑出卖了他此刻的好心情:“没错,是一家鸭店。”
茉儿的杏眸睁得更大了,之所以她认识这家酒吧是因为它在这一带很出名。而它的出名不是因为这家酒吧经营涩情一类的生意,反而清白得就像是一张白纸。
‘寻欢’。正如它的名字,这里有最出名和最出色的男人,但是他们的身家甚至背影大部分是比较正统的公子哥,或者家世良好的少爷。他们来这里工作,单纯的只是因为喜欢、因为可以肆意的发泄。而大部分来这里‘寻欢’的客人,也只是十分单纯的欣赏这家酒吧的品味,和那些出色男人的舞蹈罢了。
看出茉儿有些迟疑,Eric挑了挑眉:“是谁说的,想要了解我来着?”
没错,的确是她。茉儿咬了咬牙,将手交到男人的掌心上,然后走出车子。镬
推开酒吧的大门,重金属的音乐轰动着她的耳膜,而同一时间,她隐隐听到男人在自己耳畔的低语——
“欢迎来到,Eric的真实世界。”
香水、烟草、酒精。
在进入这家酒吧的一瞬间,茉儿就清楚的闻到了这三种味道。身旁的男人自在穿行,仿佛对这里孰轻熟路。原来,这里的客人不仅仅只有女人,谁说欣赏男人就一定只有女人才可以?美的东西,谁都喜欢欣赏。
这家酒吧的生意向来都很好,但直到她今天进来过,才发现这里的生意已经到了爆满的地步。Eric带着她七拐八绕,终于找到一张舞台正中央的贵宾席。
耳朵轰轰作响,除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还有客人叫好的尖叫声。
服务生走过来,将DrinkList递给茉儿,但是Eric却连看也不看,直接对服务生道:“Temptation.Night。”
服务生点点头,带着酒单离开。
Temptation.Night。
诱惑之夜。
一种连名字都极其勾人的酒。
Eric覆在她的耳侧,好似丝毫没有发觉她的局促不安一般,还‘好心’的在她耳旁说道:“今晚,我们换一种不同的酒。”
茉儿的脸红了几分,羞涩的低下头,几乎要与身上火红色的长裙融为一体。
他勾了勾眼角,妩媚一笑。
服务生很快便送来两杯Temptation.Night,与想象中的不同,不似名字一般极具诱惑力,而是一杯澄蓝澄蓝的液体,几乎完全透明。除了最上方漂浮着的,一枚嫣红色的樱桃。
纯净,诱惑,好似是两种完全相反的词汇。然而,看着面前的蓝色酒液,茉儿却想到了一句话,某一件事的极致,往往是和它完全相反的。谁能否认纯洁干净的极致,不是又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呢?
茉儿端起只比自己拇指高出一些的酒杯,放在唇边轻抿。
甜甜的味道,挑动着味蕾,同时也激发着她想要一尝在尝的欲望。这时,身边却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她疑惑的抬起头,看向身边的Eric。
“你这样喝,会糟蹋了这杯酒。”他附身在她的耳畔轻语,忽然咬了一下她的耳珠,茉儿的身体一僵,这时又听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耳廓:“我来教你。”
Eric对她妖娆一笑,姿态更为妩媚。他用修长的两指间捏起红红的樱桃,然后极其缓慢的放进那张薄唇之中
茉儿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极其缓慢的咀嚼着口中的樱桃,眉眼上挑着,黑黑的眸子荡漾着笑意,男人的性感在他的动作间肆意展露,她忽然觉得他比这杯酒更加适合这个名字——
诱惑。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喉结,看着他将樱桃送进胃袋里,喉结上下滚动的画面,然后他举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一直是知道这个男人的魅力无与伦比,但是她却不知道,当这个男人要想对某一个人展现自己时,几乎没有一个人能从他的魅力下逃脱。
茉儿盯着他的眼睛,看着那如海般深沉的眼眸,微微勾唇:“你这是在诱惑我?”
他用微凉的手指挑起她小小的下颌,附身,在她的唇瓣上厮磨:“聪明的女孩”
茉儿感觉自己被他的眼睛吸引住了,好像退无可退。
她无所适从,只好端起酒杯想要一口喝尽。但是显然的,她比他的动作要慢上许多。
手中的酒杯被Eric抽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