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人反而沉迷在了擎苍的拥抱中 ……
刑天的目光穿过他的肩膀向远处眺望,希莫然注意到后猛地转身立在原地不能动弹 ,擎苍就在他身后的大门 栅栏外默默地看着他们。漆黑的瞳孔仿佛是千年不化的寒 霜冷冽的让人不寒而栗,锐利的眼神就像是磨过的刀 锋让希莫然能感觉到切肤之痛 .这样的站着不动注视着他们的擎苍让希莫然感觉到既熟悉又陌生,如果是平时希 莫然能感觉出他是在生气还是在吃醋。可是现在他温泉感觉不到了。擎苍恍若空气 一样久久屹立,没有言语也 没有表情。
风吹尘飞模糊了希莫然的视线艰难的开口:“你什么时候……”
“从那句如果没有擎苍,你会选择他开始。”擎苍嗤笑一声空洞的就像是嘲笑自己 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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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苍什么都没有再接着往下问,可能是觉得刚才听到了已经够了,他们之间的吻也已经够了。事实证明他擎 苍被希莫然狠狠地不留情的甩了,也许他说的不对,哪里是甩了,根本就是从头到尾自己死缠着他而已。如果现 在再说一句:希莫然你走吧。是不是他就会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是不是真的太多余了,人家郎有情郎有意的自己 插在中间算什么。这么想想擎苍觉得很难堪。
擎苍竟然好死不死的正好听见不该听见的,这么难遇的巧合**的都能让他遇到。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他们之间尴尬的沉寂,擎苍的家门口出现几辆车子。其中一辆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几个男 人恭敬的对刑天说:“大哥,我们来接你了。”
擎苍的出现虽然打乱了刑天的计划不过也算是给他重新制造了机会,让他们继续误会下去也不错,所以刑天 决定先离开才悄悄的拨了在原地待命的手下的电话。
“莫然,等我伤好了就来接你。”
“刑天。”希莫然咆哮。他绝对是故意的,全部都是他一手安排好的。
“别想我。”
刑天带着宠溺的笑对希莫然这么说之后转身走了,经过擎苍的身边从鼻子里不屑的冷哼一声然后和手下坐车 一起离开了。
从大门走进进入花园擎苍站在希莫然的面前:“黑道?呵……这男人比想象中的强多了。虽然被揍得那么惨 ,可是至少是个大哥呀。”
知道擎苍是在气头上可是听了他的话还是觉得很伤人。
“他叫你莫然呢,看来你们很熟悉。到底是我出现在他之前,还是他出现在我之后?我始终都是替补吗?” 擎苍淡笑着陈述伸手拂起希莫然额前的发丝。在看到希莫然清冷的眼眸的同时希莫然也看到了擎苍眼中深深的伤 害和痛楚,可是就是短短的一瞬间擎苍眼中的伤害和痛楚都消失不见,他抓着希莫然的手腕径直朝大门走去然后 狠狠一甩把希莫然推了出去“喀嚓”一声将大门上锁。
透过栅栏望着擎苍寒冷的脸希莫然又看了看上锁的大门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的问:“你做什么?”
“你走吧。”简单的三个字擎苍说的很坚定。
压抑的怒火爆发了,希莫然吼道:“动不动就让我走,你把我当什么了?”现在竟然还把他关在外面,他是 真的让自己走吗?
遭到希莫然的质问擎苍也不甘示弱:“是你先把我当成消遣品的。够了,钱我会打到你的账户上,我们的契 约就结束吧。”
“擎苍。”
说完擎苍竟头也不回的就回别墅了,任希莫然大喊着他的名字也没有任何的迟疑。
回到房间擎苍就没有再踏出别墅半步,他怕一旦出去了看见希莫然真的走了会忍不住伤心难过和失落。呆坐 在沙发上擎苍没有思绪,一直到夜幕降临黑暗侵入房间他才站起来把灯打开。走到窗前想把窗帘拉上猛地看见夜 幕中的人影不由得手用力抓住窗帘,他还没有离开。那个纤长的身影在黑色中显得更加瘦弱,看不清楚希莫然现 在的表情擎苍痛苦的拧着眉头。希莫然,你为什么还不走,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程度。
突然,希莫然抬头和站在窗口的擎苍面对面,清澈的视线直视着擎苍是那么的清楚。刺痛直击心脏,擎苍狠 着心把窗帘拉上消失在窗口。
看着眼前的光亮消失希莫然垂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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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丢脸的因为被甩擎苍在房间里喝得很醉,这恐怕也是生平第一次他被人甩。他是很想努力得到希莫然 的心,也不是没有努力过更是做好了觉悟。不过擎苍现在明白原来觉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坚持下去的,亲耳听到 希莫然承认如果那个男人比他更早出现的话就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支撑着擎苍心底脆弱的防线崩塌了。一句 话就把他打击的挫骨扬灰,原来最痛苦的事情不是那个人不爱你,而是你心里有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很容易就放下 了别人却惟独容不下你。当时擎苍还心存侥幸的认为也许那是误会,如果希莫然愿意给他解释一点儿他就会相信 ,不管是真是假擎苍都愿意选择相信。因为希莫然能对他解释起码证明他心里还是有他的。可是擎苍一言不发的 等了很久没有等来熊猫人的解释,而是两个人的争吵。
仰头将杯中的酒灌下擎苍在心里低咒了一句:谁说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容易喝醉的,我怎么感觉越来越清 醒了,不然这痛苦为什么还不消失。擎苍,这辈子丢人的事就到今天为止。大男人何愁无爱,不是自己的不要强 求。
慢慢的才知道,太在乎别人了往往会伤害自己。慢慢的才知道,自己一定在乎自己的自尊,但你的自尊在别 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慢慢的才知道,玩你能玩的起的,玩不起的千万别玩,不然会输的什么都没有。
脚下堆积了几个空瓶子擎苍喝的发撑的就那样靠坐在床边睡着了,一夜醒来宿醉的头痛加上睡姿不佳浑身酸 痛的起来。站在浴室的花洒下擎苍心中满是驱散不去的忧愁,缺少希莫然的房间更显空荡。他们既然已经走到了 这一步,擎苍也明白自己必须学着去习惯,因为往后没有他的日子还很长,长到擎苍不敢去想到用多久的时间去 忘记他生命中第一个出现的男人。
擦拭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擎苍一个人找了西装站在镜子前穿衣服,背后少了那股犀利的视线他突然不习惯了。 只能假装希莫然从来没有出现过,只能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