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镯子的事情已然告一段落,而上那些子虚乌有的八卦新闻也几乎被沈家派人删了个干净,一切都像是没法生过,但只有宗夏自己心里清楚,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而时依和沈月苍莫名的关系也是她最为介怀的。
她已经努力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不然弄得自己好像个怨妇似地。
回到卧室,沈月苍依然在忙,他身为公司老总,一走就是这么多天,公事堆积如山也是情理之中。
宗夏动作轻缓的从他身边绕过,准备去柜子里拿他上次买回来的药膏,岂止刚走到他身边便被一把抱住,勾进了他怀中。
“怎么回事。”他一垂眼便看见她手上已经干涸的鲜血,不禁皱起了眉,他离开了一小会,她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宗夏心底略慌,明知道自己不擅长撒谎却是硬着头皮道,“刚才在花园里踩到沾水的叶子摔了一跤……”
为了避免被识破谎言,她故意笑着伸出手想要略过这件事,“你忙完了吗,帮我擦药好不好啊?”
于是,她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撒谎没有被揭穿。
沈月苍将她放到沙发上,拿出药膏来,就像在禁闭室的那一次一样,笨拙而小心的替她擦药。
宗夏心情复杂,或许觉得骗了他有些过意不去,可她总不能让莫迁闯进来的事情被发现,否则到时候事情只会闹得更大。
她只是个平凡的小女人,希望过着平淡的小日子,那些个轰轰隆隆勾心斗角都完全不属于她的世界。
沈月苍的力度审不准,一会便疼得她倒吸冷气,想抽回手又不敢,毕竟是她主动要求的擦药,只能自作自受……
“行了。”随着沈月苍一声令下,她才算是得到了解放。
“谢谢。”她打量着冰冰凉凉的伤口,下意识的说道。
沈月苍不动声色的皱眉,语气深沉带着几分命令般的意味,“这个词不要跟我说。”
宗夏微微一愣,抬起头来凝向他,明亮的灯光下,他脸部线条显得更加轮廓分明,冷如刀锋的眉,暗如深渊的眸,冷佞的霸道中透着几分爷们儿般正气的帅。
一时间有些出神,忽然发现他也一直在看着自己,宗夏眨了眨眼,脸颊染上绯红,的低下头去,受了伤的手没法拧成一团,只好食指对戳着。
“好看吗。”
一眨眼,他的声音出现在耳畔,不知何时凑到了她的身旁。
宗夏无措的望着他,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又逼近了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滚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额前。
“帅吗?”
他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宗夏痴痴地看着他认真严肃的样子在逼问如此令人无语的问题,抑制不住的一声哄笑,十分不恰当的打断了正在自恋的某位大爷。
他有些恼怒,沉如水的双眸迸射着星星点点的不满,略带惩罚的意味,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
“唔……”
可怜的宗夏知错了,何奈大爷根本不给她开口狡辩的机会一翻身,十分熟练的将她压在身下,干脆果断的去扯她腰际的带子。
一个又一个情绵浓郁的吻向下覆盖,遍布脖颈,宗夏一面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一面不忘拍马屁求饶,声音轻柔如雪,“我家月苍最帅了,帅呆了!”
某人得瑟的轻哼一声,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终于将她浅薄的裙子给扒开,支撑着双臂重新回到她的耳边,沙哑低魅的声音格外好听,“你叫还是我叫?”
宗夏面色如红潮,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紧闭着嘴不愿意开口。
“那就这样吧。”
他叹息一声,自顾自的开始宽衣解带,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呈小麦色的肌肤反射着灯光的光晕,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魅惑。
宗夏觉得再看下去自己就会脑溢血,移开眼神,闭上双眼硬着头皮喊了一嗓子,“关灯!”
……
隔了这么多天,终于坐上回t市的飞机,沈父沈母提早了一个航班,想必这会已经到家了。
刚下飞机便遇到来接机的洛允和安泽,一身张扬的酒红色外套非常符合其奔放的性格,鸡窝头发还特地好好梳理了一番,别在耳后,风姿迷人又不显做作。
两个女人一见面的相拥在一起,不停地互相询问近况,倒是安泽不知怎么回事,一段时间不见他,竟然跟变了个人一样,看见洛允之后不仅不像以往一样扑过去多加骚扰,反而满眼的沉重,叹声连连,连宗夏都觉得奇怪。
听说参加完沈黎的婚礼没过多久安泽便提前回来了,这段时间他和洛允之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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