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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棍劈在高阳的左臂上,只是让他疼的咧了咧嘴。
而砍刀劈在小海的右臂上,则皮开肉绽,让他"嘶"的叫了出来。
"哈哈。"高阳很满意这样的叫声,也没有顾及自己左臂上的伤势——木棍打了一下,能有多严重?
所以他再一次将刀劈了下去,在小海的胸前拉了一道极长的口子。
"嗤......"一道鲜血喷洒在地上。
小海忍着痛,在同一时间,将木棍重重敲在高阳的头上。
木棍无法造成巨大的伤害力,就只能攻击能让对方丧失行动力的部位。
高阳捂着脑袋朝后退了几步,脑袋的昏厥让他暂时放弃了进一步的攻击。
小海右臂上,胸前,皆被砍了一刀,这让他痛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手中的木棍也掉落在了地上,实在没有力气捡起来了。
小海靠在墙上,慢慢半坐下来。
重伤已经使他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小海知道,等高阳的脑袋恢复清醒,自己就要完蛋了。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抵抗了。
小海的眼睛并没有看向摇着脑袋的高阳,而是看着办公室角落里的一间储物室的门。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出来吗......
小海在心里默默地叫着。
或许不出来才是明智的选择吧,毕竟对方有这么多的人,出来的下场也是死路一条。
"海哥!"先前一身是血的保安趴在地上,发现了小海痴愣愣的眼神。
他以为小海丧失了战斗力,丧失了最基本得求生欲望。
小海没有应他,只是还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不出来就不出来吧,毕竟是我欠你的,现在我死了,我们之间可以一笔勾销了吧。
小海不是那种会在心底忏悔自己罪行的人,他认为做了就是做了,没什么好说的。
"海哥,你背后就是窗户,跳出去跑吧!"保安吼着。
"你乱叫个鸡巴。"高阳还在微微摇着脑袋,走过去一脚踹在保安的头上。
"下面早就埋伏了我的人,你这样愚蠢的脑子根本想不到吧?"
高阳一连踹了保安的头好几脚,直到他昏厥过去。
"现在耳朵清净多了。"高阳的头还是有点晕晕的,他怀疑可能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了。
他握了握手中的砍刀,朝着墙角呆呆傻坐着的小海,笑了笑。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什么信心活下去了?别着急,我现在就来满足你的愿望。"
小海没有搭理他,突然面朝着天花板,大声吼了一句。
"帮我照顾好我儿子......和我老婆啊!"
高阳提着砍刀,朝他慢慢走了过去。"你是在和我说吗?那很抱歉,我不会照顾你我儿子的......至于你老婆嘛......嘿嘿......"
高阳面色淫荡地说道:"那得看她够不够骚。"
说着,高阳已经来到了小海的面前,手中的砍刀也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头劈了下去。
"唰......"
储物室的门突然打开,一道人影激射了出来。
高阳感觉到那股来自于背后的杀气,怔了一下,刚要回头,背上已经遭了重重一击。
"操......"高阳的粗口还没来得及爆出来,头上又挨了一击。
连续的两下重击,终于让这位不可一世的战堂堂主倒在了地上,暂时丧失了行动力。
站在门口的十多个青少年彻底愣住,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弥陀佛。"
一个脖子上戴着佛珠的和尚,手中持着一把铁钎。
铁钎上殷殷血迹,和尚的袈裟上,也有着点点血迹。
"五哥......"小海无力地喘着气,捂了捂自己胸上的伤口,吃力地想要爬起来。
突然闯出来的和尚,正是昔日和陈云超,魁叔,小海等结拜过的老五。
他一直都跟在小海的身边当做贴身保镖,只是平日里并不见人,就在储物室中燃一枝香打坐念佛。
他最期待的,就是那个叫做"薇薇"的女人到娱乐城里来看望小海。
大概一个月一次吧......
隔着储物室的门,和尚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薇薇对小海嘘寒问暖,甚至责备他太过努力工作,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六根不净啊......"和尚念着佛,泪水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