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顾小小直觉这样的不悦还不如刚才自己对堂吉诃德怒吼时、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也就是说,对这少女而言,这老绅士要比她自己的心情都要重要得多了么?
这种意识太强烈了,在萌生之后占据了上风成了认知。
而紧跟在这种认知之后的是另一种念头,同时还是另一种恐惧——这个少女已经为这个老绅士做过多少次同样的事情了?
……所以才会在制止她有所激动行为的时候会那么的敏捷熟稔吗?
顾小小惊讶地发现,在这一刻自己对这个少女的忿恨居然减少了。
是因为同情吗?
她不知道。
“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好了……”堂吉诃德勾着嘴角,虽然是在对顾小小说话,可是低垂的眼睑却始终落在地上的克劳德身上。
他轻轻移动着手腕,手杖那不算粗糙尖锐也不算光滑圆润的底端因为受力而被牵引着在克劳德的身上缓缓移动,未有停留,宛若逡巡,以试探或是轻触的姿态,画着一个又一个圈。
这样的姿态好似流连忘返,而顾小小将这毫无头绪的行为理解为威胁。
于是就连她自己也都能彻骨地感受到那颗已死的心脏在高速跳动,还是被吊在高空。
“是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让你能够敢于说出这样的……用你的话来说唔——‘事实’?”
顾小小一愣——这个男人难道认为自己是被谁派来的吗?
不对!他既然知道古镜,而且如果之前他告诉自己的话不全是谎言,那么应该很清楚是老大下令她来歌罗西这里的。
再说了任务……老大说是简背叛了,可是看现在,背叛的应该是这个男人才对。
她应该想办法通知老大与方旭,为简洗刷冤屈。
她的心脏收缩着似乎她被浸在了水里
一无所知无关痛痒无话不谈敞开心扉
顾小小惊讶地发现,在这一刻自己对这个少女的忿恨居然减少了。
是因为同情吗?
她不知道。
“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好了……”堂吉诃德勾着嘴角,虽然是在对顾小小说话,可是低垂的眼睑却始终落在地上的克劳德身上。
他轻轻移动着手腕,手杖那不算粗糙尖锐也不算光滑圆润的底端因为受力而被牵引着在克劳德的身上缓缓移动,未有停留,宛若逡巡,以试探或是轻触的姿态,画着一个又一个圈。
这样的姿态好似流连忘返,而顾小小将这毫无头绪的行为理解为威胁。
于是就连她自己也都能彻骨地感受到那颗已死的心脏在高速跳动,还是被吊在高空。
“是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让你能够敢于说出这样的……用你的话来说唔——‘事实’?”
顾小小一愣——这个男人难道认为自己是被谁派来的吗?
不对!他既然知道古镜,而且如果之前他告诉自己的话不全是谎言,那么应该很清楚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