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克劳德被震惊与不解一同打败,听顾小小的语气,她与这棵大树该是认识的,至少曾经也该是发生过不太能用“祥和”来形容的纠缠,可是叶子……这种独特的打招呼方式,他还真的一时不能吞咽理解。
“叶子……你这女子倒是直爽,见到老夫,未有正式的招呼,却肆无忌惮地畅所欲言……”大树露出夫子般的微笑,咬字与情感流露莫测高深,只是隐隐的出现了不留余地的性格迹象,架子端得还挺高,可是又是会让人不敢轻易挑衅的高度。
这还真是个不太好相处的角色呢!一旁的克劳德默默得出结论。
然而顾小小却将这大树的说法当做成了对自己的赞美,两只手抱着泛红的脸颊,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向下,喜悦感冲击得合不拢嘴。
他的女主角还真是个单纯的人呢!——刚刚看过来的克劳德又哭笑不得地对此感叹。
“只是……”似乎是专门等到见到顾小小高兴成这个扭扭捏捏的模样才话锋一转,长在树干上的五官努力向上挑高,“说假话就不太好了。”
闻声,那方还沉浸在棉花糖色彩的情感漩涡里无可自拔的顾小小认同地点点脑袋,然后在三分之一秒的时间里终于又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地为自己辩解,“你这家伙,谁在说假话了!”
“不是你这女子,难道还会是老夫?”大树不怒反笑,一脸和气与正义并重,向世人宣告他的稳重老练,比顾小小更有可信度与话语权。
顾小小喉咙处一口清凉辛辣涌动充填。仿佛才刚刚吸食过薄荷,可是用量过于凶猛,于是止不住地觉得一股刺激的气息直充脑细胞。
“难道你忘记了?上次你是怎么对我的?!”酝酿了半天,顾小小想破头最终也只是吼出来这样一句会引起误解的话语。(而且重点是顾小小的所作所为才对啊!不过一般笨蛋是不会承认自己笨的,这两个道理其实也差不多。)
克劳德捂着胸口不能置信,视线在顾小小与那大树的身上来回流转……她和它有发生过什么吗?
应该……不可能吧!
同样的,大树也被这女孩儿惊世骇俗的言辞给吓到。于是有那么一时的怔忪。清了清嗓子之后又重新摆出如骨风姿,“老夫与阁下初次相见,莫要随便栽赃。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
顾小小快要气晕过去,就差冒烟了,这个家伙……
——说假话就不太好了。
这个可恶的、大白木头!(生小欢挖鼻:喂喂!这不是骂人的话吧!它是树,本来就是木头。不过不白就是了。)
——莫要随便栽赃,胡言乱语。
克劳德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瞅着在一旁胸口上下激烈起伏的顾小小,思索着要不要再向后退一步才能保证自身的安全。
“胡言乱语……你说我胡言乱语?轮谁说也轮不到你这个胡说树啊!”
克劳德最先被吓到,刚刚有所动作的右脚退了半步便一个趔趄,他的腿都软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容小觑呢!
在最开始旁观的时候。自己有一瞬间居然还以为是看到了久别重逢、互诉衷肠的画面,想到这里克劳德就恨不得倒带重来。
互叙衷肠?它跟她吗?绝对不可能!
看看现在,不在乎这样的自己是否过于莽撞。她的坚韧都化作了激昂,她不谄媚也不疏狂。听从心之所向,直截了当,即使那是不可一世的幻想……克劳德压住自己胸口下作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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