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拆了。”
“额……为什么?”
“我说了,我讨厌。”
“就只是讨厌吗?”
“这个难道不是最重要的理由吗?”
错愕和茫然因为男人纯真的理所当然而化成了一个小孩子,嚎啕大哭似乎是再好不过的形容词,只是因为对这男人的直白太无奈,小小觉得对他翻白眼摸额头都不为过。
突然间,想起之前较此更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孩子气十足的话语,那个一头金黄色中分短发的男人萌萌地眨了眨浅葱色的眸子,因为不被人记起而失落,嘟起嘴没多久又装出不相称的威严,男孩之前与自己从未有过交集,可是因为宿命里未看到的意外,我得知了你是这间雇用我的古怪公司的老板。
未看到的意外,却是写明的意外。
——为了迎接你的面试,我把会议一拖再拖,以至于大家都赌气不来了。
认识了爱德华才知道为什么有赌气不来一说,各自都可以无限制地发挥个性,是因为你的仁慈宽容,还是因为你被小看了。
只是,既然他们会甘愿位于你之下,你也必然有过人之处吧!
第一次对你有了浓厚的兴趣,顾小小想再看得久一点。
只是不知是何方的召唤,小小居然没有对沙利叶提起古镜。
也没有好奇同在一班化身成许昕扬的沙利叶是否清楚古镜牵扯在其中的成分,完全就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也就给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更多的保密时间,怎么说顾小小还是很生涩的生物,浅尝辄止便已满足当下的心思遥望。
有的时候,歪打正着的秘而不宣是很重要的,可以为了下一个舞台充实前兆——流光溢彩或者剑拔弩张。
自己出了太长时间的神,这才发现身边的男人们都正用奇怪的神色在看自己,小小佯装从容,抚了抚额头拉扯了下嘴角,“有点热,可能中暑了。”
可是这里明明是秋天的光景……
男人们望见小小不自然地再次抚了抚额头,终是没有说出来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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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是徒劳的行为,在小小不死心还有点耍赖的威胁下,爱德华拿起手机拨了三遍电话,果然那头重复了三遍无人接听的响应。
小小咬了咬自己大拇指的指甲,不好的预感因为此刻的状况翻江倒海,她知道夕夜该是陷入了什么危机之中,而最坏的情况可能是已经遇难,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知道爱德华是很相信夕夜的能耐的,不容许身为初来乍到的新人的自己对他有一丁点儿的怀疑,小小好怕,也许夕夜和他之间有发生过什么,两人有很深的羁绊,而若是那些不好的预感真的成为了现实,这男人会不会想要逆天、或者拿这一镇子的人祭血?
不知道什么缘由,小小总觉得这禁欲主义冷面贵公子还有嗜血的一面,而这有可能会摧毁掉某个人。
不是他自己,就是某个对他而言重要的人。
头疼欲裂,小小呼了一声便移动身子,“我们先去那家旅馆看看吧!”身旁的男人还没回答就被迫跟了过去。
看到门口瘫倒的那只毫无生气的八哥犬,随即确定到达了刚才遇到的女人所说的旅馆。
牌子上原本的字母被不明颜料给覆盖,看不到店名的旅馆,要么真的是因为住的人太少,要么是因为老板懒得可怜。
踌躇迈上阶梯,推开门柜台前空无一人。
三个人各自相视一眼,正想着做点什么,就听见异常饱满的声音响起。
“欢迎光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