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子,“这种时候应该先关心我有没有受伤才对吧……就算没有也该担心我有没有摔疼啊!”他嘟囔着顺道暗自用手摆弄了几下脸部肌肉,转过来面对着方旭已然是作出了痛的表情。
“您皮糙肉厚,死不了的。”尊称和拆台两者兼具,不愧是古镜的左右手。
“哈哈哈哈!”番红色长发的男人拍着手笑得前仰后合,越笑越过分,甚至到了手舞足蹈的地步,接着还没轮到古镜龇牙咧嘴,就看见窗边那个欠揍的美丽身影消失不见,然后随即而来的是一声“救命”在窗外炸开。
古镜和方旭同时一怔,两人一同看向窗外,此时有一个番红色的脑袋露了出来,俩人忍不住吞了口唾液。就见那前一秒还笑得不知死活的男人此刻正攀着窗台,双臂像是扒住救命稻草一般,然后狼狈地叹了口气,“吓死我了,呼……”
“要是让人看见,鼎鼎大名的你竟然差点掉到楼下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嘛!”古镜捂着肚子大笑,看得出来这家伙也是个白痴,“哈哈哈哈哈……啊!”
“果然……”方旭捂着额头摇晃,这表情就像是为牙痛患者端上最爱的奶油糖霜,“少爷,你知道,乐极生悲吗?”看着古镜一屁股坐在地上,罪魁祸首只是几个弱不禁风的空饮料纸盒,这样的场景不知经历了多少遍。
“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古镜四顾环望着其他完好的椅子,最终还是放弃,他走到番红色长发的男人所在的窗边,靠着窗户倚着玻璃站定,“磨蹭了这么久,该说正事了吧……你到底来找我们干嘛?”
“有事情委托你们。”
“哼,你能有什么事情需要委托别人……明明这世间会在黑白两极都留下散步的脚印的就只有你……”
“我这次不按私事按公事,行不行?”
“先说说看……”抱着双臂,直勾勾的审视目光。
“叶那家伙……”
“不行。”干脆地拒绝。
“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反正不行!”强硬到不容拒绝。
“又不会暴露身份,叶那家伙对你们还不行。”番红色长发的男人撇撇嘴。
“那我也不要!”大男人都开始有点耍赖了。
“为什么?”努努嘴。
“我们公司最近有一桩大生意,不能让人搅了局!”
“你还缺生意吗?再说了……哪来的人?”
“你别装蒜,明明知道那女人和我们在同一个班级里。”空气连带着和谐有一丝崩裂。
“我是知道……”番红色长发的男人抬手轻轻触了触胸前那朵像是与他本人融为一体的青紫色虞美人,那样的温柔令古镜有些惊意到发怔。
“你怎么还是没有扔掉这朵花,我早先明明有告诉过你,这朵花它……”古镜蹙眉,失了一贯的懒散不羁。没有人知道,那惯常无害的贪睡面具下实则是噩梦般的降临。
“你怎么能让我把身体的一部分扔掉呢?”男人将那如同蛊毒般的*笑容悉数送给了胸前的那朵摇曳的花枝,嘴角勾着的笑容是绚烂且苦涩的,“如果是你,你能把心扔掉吗?”
“喂喂!难道说,你至今还是对她……”
“嘘!”番红色长发的男人竖起食指搁置嘴边,“现在该是做梦的时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