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了增加效果还捂着胸口,“就是因为你俩总是这样。我才不喜欢和你们在一块儿。”
“那你来干嘛?”古镜将无关五盒蜜桃果汁喝了个精光,却依旧抱着空荡荡的纸盒不放,依依不舍的神色有些滑稽。
“我想你们了呗!来看看你们啊……”
“切!你才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们呢……准没好事!”古镜完全不吃那一套,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两只长腿交叠着搭在桌子上,身子靠着椅背向后仰,伸出舌头回味着嘴角残留的汁液。
“别这么冷淡啊啊……亏我们的交情不浅了……”
“不浅也不深啊……我们本就不是一‘座’船上的!”古镜很不讲情面,语气冲得有些离谱,显然并不怕真真切切地激怒番红色长发的男人。
“少爷,您又用错量词了。”方旭一针见血,却招来自家少爷的一记白眼,但他更狠,连看都没看古镜。
不是不屑,而是默契。
“你俩还是和以前一样啊……”男人依旧云淡风轻。
是的,这么长时间未见,这两个家伙还和从前一样。
古镜还是那样的懒散狂放,金黄色的短发中分,翘起的弧度不是很明朗却也确确实实的存在,闪闪发光的浅葱色眼睛像极了泡在湖底的玻璃球,水汪汪的却缱绻着慵懒,这是只有在望见蜜桃果汁或是某些‘死对头’才会消散的迷离。
至于这里的“死对头”究竟是何方神圣,现在还是不能说的秘密。
而方旭,也和之前唯一的那一次相间一样,简单的黑色西装,没有一丝褶皱的的领结是十分优雅及罕见的十字结,银边眼镜闪着“含蓄”的光芒,钻蓝色的钢笔还有与之完全相同的钻蓝色短发。
这两个人与上一次见面的记忆中,唯一不同的就是此刻他们都在这个巴别城的巴别学院上学。
“你们俩……现在猫在这里有何用意?太闲了吗……找乐子?”
“偶尔也想这样过过日子看看。”古镜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
其实这举动足以称得上是惊世骇俗,但是有趣的是还无人知晓。
“那你们俩和叶那家伙在一个班里又是为了什么?”
“我说碰巧你会信吗?”古镜拗不过纷拥而来的瞌睡虫,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头,怀里的五个蜜桃饮料空纸盒岌岌可危。
“那……我妹妹有话要我转告给你。”番红色长发男人勾起嘴角,笑得异常鬼魅。
“你那么多妹妹,请问是哪位啊哈……”眼皮愈发沉重。
“鳞。”
“啪嗒”声起,五个空纸盒悉数落在了地上,然后旋即“扑通”一声,古镜与教室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来了一次久违的亲密接触,“你说什么?!”
“你太坏了。”方旭合上笔记本,垂着眼睑看不清表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