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道:“我这里没什么需要,若是有我会让人去找你,你就先去忙你的。”
明显打发的话,小僧却是无动于衷,他双手作揖道:“太庙上下需要人随时盯梢。大人身边更是需要小僧随时伺候着,大人放心,小僧就站在外面,不会影响大人的休息。”
凌善道怔了怔,心中算是明白了,这才刚刚上山,竟然就已经被监视起来,看来未来一年的时间,真的难熬啊。
不过这是往好处了想,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却还不知自己是否有那个命顺顺利利的走完这一年。
这一夜,大家都睡的不好,有人得意欢喜,有人忧心如捣,也有人疑云重重。
庆隆帝知道宫承焰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并不知情瑞山上面发生了什么。
直到第二日清晨,守庙人才送来消息,说是太庙损去的那一角,是因为地处偏远,大家一时没注意到,等发现的时候,庆隆帝已经知道了情况。
庆隆帝现在已经不是纯粹的想要修缮太庙,他还有其他的事儿要促成,遂对守庙人的失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是大发慈悲不予计较。
他不计较,可齐|墨却时刻关注着,找到福泉,软磨硬泡的问出了太庙上面发生了什么事。
当着庆隆帝的面儿,福泉只说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知道的,可心中的猜疑,却从未说过,但齐|墨不同,他告诉齐|墨的,还有一事,那就是对守庙人的怀疑。
守庙人世代守护着太庙,出现疏漏的情况几乎没有,而这一次,却是如此的粗心大意,这实在不像是守庙人的作风。
齐|墨知道宫承焰的真实目的,听到福泉如此这般的怀疑,不得不将事情往更深处的想,譬如说,守庙人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不可能出现那种低级的疏漏。
因为有了怀疑,他自然找到了借口,当即就向庆隆帝请了出宫的请示,然后带着福源去了凌府。
凌依有了身孕之后,几乎不怎么出院子了,本来她就喜静,这样一来,更多的时间都是睡懒觉,或者是看书练字,齐|墨来的时候,她根本连床都还未起。
织羽匆匆进屋,低声在她耳边轻唤了两声:“夫人----夫人-----太子殿下来了,说是有事儿要找您商量。”
凌依睡的迷迷糊糊,支吾了一声:“侯爷可在?”
“侯爷在,也说了您身子不适,可----太子殿下执意要您去前厅,看样子是什么着急的事儿。”
凌依将话在脑海中转了两遍,这才懒洋洋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咂嘴道:“给我更衣,另外,让织扇去将袁将军请过来,记住,以太子殿下的名义,还有,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到。”
织羽一面道是,一面让人伺候着凌依洗漱更衣,自己则亲自去找到织扇,将凌依的话转述给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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