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皇面前却毫无敬重,口口声声说我污蔑,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没有,但我有,那封造反的家书是从你床头搜出来的,你敢说这件事与你们袁家没有关系?
你还不快快交代,四弟到底把那一万兵马藏在哪儿了,你若是能早点招,父皇仁慈,兴许还能免你们一家死罪。”
好一个无中生有颠倒是非的嘴,齐|墨心中忍不住骂娘老子,暗暗唾了一口,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遂揭下帽子站出来,高声道:“父皇,请恕儿臣不孝之罪。”
此话一落,更是惊的殿内所有人都一呆,那个身穿太监服的人,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殿内。
齐华捏紧了拳头,这个混蛋是早就躲在殿内,一直在看好戏吧。
庆隆帝的惊讶只持续了一瞬,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怒火从空中无声的递给齐|墨,****笑吟吟的收下,拱了拱手:“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儿臣能活着回来见父皇,更是万幸,因为思念父皇,儿臣不得不提前回京。
本想给父皇一个惊喜,可偏生有人就是见不得我好,硬是将我的一片孝心说成是什么大逆不道,如果对父皇尊重敬爱也是大逆不道的话,那我情愿雷公来劈我。”
一提到雷公,其他人都不由得想起初夏那场大雨,他们知道,对付齐|墨,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轻易不得,后者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一旦被抓住,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也有人不信邪的,譬如正站出来说话指责的魏阁老,“身为皇子,却穿成这样,成何体统?就算是从小在外面长大,但也不能如此诋毁皇室的尊严。”
毫不在乎齐|墨的身份,更不把庆隆帝的心思放在眼里,魏阁老对自己的直接很是满意。
齐|墨冷笑一声,走到前者面前,抓住他一把花白的胡子,使劲儿的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疼---不---疼----”
魏阁老被被揪的哎呀叫唤,一面道疼,一面气急败坏的让齐|墨放手。
齐|墨手上的力道反而越大了,笑问道:“现在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饶,否则别说这把胡子,我立刻削了你这讨人厌的下巴。”
“你----殿下,这里是大殿之上,你带武器入殿,这是大逆不道-----”魏阁老还试图挣扎诋毁,可齐|墨却不是跟他开玩笑,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对着他的下巴就捅过去。
此举吓得魏阁老大叫一声,来不及反应,只条件反射的立即跪下求饶道:“殿下饶命,老臣是活老糊涂了,殿下饶命啊。”
齐|墨的匕首在他的下巴上停下来,嘲笑的用刀背去拍他的脸,“瞧你这副德行,你为了活命都能下跪求饶,何况我这条命还比你贵重了几千几万倍呢。
别人都要杀我灭口恨不得让我死在宫外了,穿一件太监服掩人耳目又算得了什么呢。
毕竟我的命可精贵着,我可还要留着这条命好好招待你们这些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