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那结果却让她惊愕到不敢相信。
她想不通结果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逆转,气愤不过,只能在屋里大哭大闹破口大骂。总之,她的院子里时不时的传来东西碎地的声音。或者丫鬟们的惨叫声,让另外两个院子听着都觉得瘆人。
海宁公主这次的计划,并没有告诉宫承焰和宫云瑞,明显是对那两父子不信任,可是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如此,还害的大殿下被贬为庶民。
这就意味着,宫家从此以后,要么转而投入三皇子或四皇子的门下,要么就成为这两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齐|墨自然不可能要他效忠,至于齐华,哪怕是表面接受了宫承焰,可却一定不会重用,宫家走到这里,基本可以说再没什么更高的出路了,除非用偏激的手段。
宫承焰从宫中回来后,脸色就阴沉的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吓人,刚下了马车,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奔海宁公主的院子,见到后者就指着鼻子骂:“你瞧瞧你做的好事,现在大殿下倒了,你让我们宫家如何在朝中立足?
文玉娶了你,没有半点破用,你这个腌臜婆娘,你就是我们家门的不幸,泼皮刁女,你是要活活把我气死啊。”
海宁公主本来就满肚子的火,何况她是公主,从小受人尊敬宠爱,怎么受得了这么被骂,立即叉着腰还嘴:“你才是个干隔涝汉子,滥污匹夫。
你还有脸骂我,你们父子两又好到哪儿去了,你当老娘我想嫁给你那没用的儿子不成,当初若不是你和你那废物儿子合伙骗我,我能下嫁这里?”
宫承焰气的脑充血,额头青筋迸出,“你----我文玉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来人呐,去将二少爷叫来,让他写休书,这样的女人,不配留在我宫家。”
海宁公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尖叫:“你敢,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可是宁国公主,是你说休就能休的?今日你若是敢叫他写休书,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父皇定会派兵来替我讨公道,你们父子两还有活命的机会?”
她讥讽的笑道:“我告诉你宫承焰,请神容易送神难,既然你们不惜耍手段也要将我娶进门,我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后悔。”
“够了----”宫云瑞站在门口怒吼道。刚才海宁公主说的那些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其实他也明白,父亲不会真的要他休了海宁公主,毕竟是宁国公主,若是被下堂,宁国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宫承焰一声接一声的嗝气,气的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恨恨道:“这婆娘你自己好好管教,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这是要断我宫家的后路啊-----咳咳咳-----”
“父亲-----”宫云瑞一急,忙扶住宫承焰,却被后者一把推开,“给我滚开,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宫云瑞手一僵,慢慢缩回手,看着宫承焰走远,才面无表情的瞪着海宁公主。
海宁公主一点儿也不怕他,不仅如此,她还敢嘲笑他:“你虽是他儿子,可你在他眼中,也是等同于一个废物---”
宫云瑞眼神倏地一凛,掐住她的脖子,低吼道:“你若再敢多说半句,我立刻杀了你,公主病死,不关我事儿吧。”
海宁公主不屑的看着他:“你就是杀了我又怎样,我们所有人,都被那女人玩的团团转,你该杀的不是我,是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