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承焰笑的得意:“那老家伙想算计我,我要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只需处理好你那边的事,我要你不止是处理了证据,还要让他姓凌的哑口无言,至于我这里的你不用多管。”
“我知道怎么做。”海宁公主冷笑道。既然宫承焰已经有把握了,她也不用再瞎操心。
回去后。鬼奴已经用麻布袋装了一大袋子的土,看上去是要拿远处扔了。
海宁公主森然问道:“知道丢什么地方吧?”
鬼奴冷笑道:“属下知道,公主放心,属下这次一定不会让公主失望。”话说完就扛着一袋土离开宫府,看方向,却是朝凌府而去的。
此时天已经黑下来,鬼奴悄无声息的来到若梦阁的后院,凌依出嫁后,若梦阁就没人住了,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他找到当初种络牙的地方。将那周围的植物都拔了个干净,然后将一袋土全部洒在周围。
做完这一切后,鬼奴很是满意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院里却突然出现许多火把,将周围照的如同白昼,他也毫无预兆的在光照下原形毕露。
鬼奴有一瞬间的慌神,立马将脸上的面巾往上拉了拉,好在他身穿夜行衣,脸上也带了面罩。这才没被这些人看到脸。
他抬头望了望房顶,说时迟那时快,脚尖一用力,嗖的一声蹿上房顶。可还不等他脚下站稳,当头就是一拳,痛的他头晕眼花不说,脚下踉跄着没站稳,扑通一声从房顶上直接滚落到地上。
鬼奴被摔的浑身剧痛,他能感觉到自己起码断了两根肋骨。这样下去,一定不是房顶上那人的对手,这样一想,他立即改变了路线,选择了离自己最近的几个侍卫作为突破口,企图冲出去。
齐墨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高声吆喝道:“弓箭手准备。”
话音一落,举着火把的侍卫后面,又出现了两队人,一队人手持盾牌,一队人手拿弓箭,三行人互相配合,将鬼奴死死围在圈中,而弓箭手搭好弓箭,看齐墨的手势打下,立刻齐刷刷的朝中间的鬼奴放箭。
此时侯府内,宫曦儒和凌依正与鹰老一起用晚膳,侯府人本就不多,宫升等人都在膳厅伺候着,以至于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人,只除了几个巡逻的侍卫和忙前忙后的丫鬟。
宫二猫着腰偷偷摸摸的潜进侯府的后院,因为提前对侯府的地势做了了解,他也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宫曦儒和凌依住的院子。
院门口根本无人守着,他心中有些莫名的担心,躲在院门外等了片刻,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心道院里莫非真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又不死心的往院里扔了块石头,石头在青石转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可也没有等到屋里有人出来,看来是真的没有人啊,宫二心中暗喜,迅速摸进院内,来到正屋门前。
屋内一片漆黑,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他已经完全确定屋内肯定无人了,心中越发放心,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踮着脚悄悄走进去。
“噗-------”屋内亮起一团拇指大小的火苗,却是宫二吹燃了火折子,照亮了屋内的一小块地方。
床边放着妆台,他脸上泛着冷笑,径直走过去打开凌依的首饰匣子,有什么东西被他放入匣子中。
“既然要送东西,何不光明正大的送来,这么偷偷摸摸的做什么,万一这屋里没人,岂不是都不知是谁送的。”屋里突然响起似笑非笑的声音。
宫二吓得手一抖,火折子掉在地上,噗嗤一声灭了个干净,屋里又陷入一片漆黑当中。
他屏气凝神的立在原地,心里害怕的要命,可屋里再没有什么声音了,就像是刚才只是他听错了似的。
莫非真的只是自己听错了?宫二怀着疑惑,摸索着在地上去找火折子,可伸手试探的时候,他的手却毫无预兆的被一双冰凉的手抓住。宫二吓得大叫一声,咚的一声往后倒下去。
噗的一声,屋内又燃气了一点儿火光,不一会儿,越来越多的火光在屋里燃起来,等宫二从惊吓中回过神站起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屋子的侍卫,以及站在自己面前的罗辉。
罗辉呼的一口吹灭了自己手中的火折子,扔到宫二的身上,啧啧啧的绕着他转:“这都深夜了,你还替你家主子来给侯爷和夫人送礼?不知到底是送的什么礼啊,我看看-----”
他说着就要去翻凌依的首饰匣子,宫二也不知怎么想的,一把夺过首饰匣子转身就往外跑。
罗辉也不去追,笑呵呵的等着他跑到门口自己站住,因为门外,早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说你笨,你还真的不聪明,你不跑呐,本官还以为你是来送礼的,可你这扭头就跑,倒是让本官不得不怀疑------”
罗辉走到宫二面前,抢过后者手里死死抱住的匣子,冷笑道:“你这一跑,本官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就觉得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来,跟本官回去好好说说,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做什么。”
三四人上前将宫二左右抓住,让他挣脱不了。
宫二急的冷汗直流,被抓了个现行,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不知道如何是好,想了想,才急道:“我是-----我是老爷派来的,老爷担心侯爷------
哦不是,老爷是想念侯爷了,这两天又出了这样的事,老爷才让我来请侯爷回宫府住上一段时间。”
他语无伦次的瞎说一通,越说心中越慌,因为罗辉眼里的嘲笑和猫捉老鼠似的兴趣,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了。
罗辉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宫二的脸,笑道:“别的就不多说了,只一句话你说到点上了,是宫老爷派你来的吧。”
宫二脸色唰的一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罗辉。
“瞪着我干什么,走,我们回衙门好好聊聊,我记得当初你口口声声说凌氏与季老在分别前发生了争执,你是不是当时记错了?这凌氏是个性子忒软绵的人,怎么会与长辈在争执呢。”
宫二面如死灰的垂着头,任由侍卫将自己带走,却半点儿办法也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