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非凌依要给凌文安排亲事?凌常看着凌依。等着后者接下来的话,可他左等右等也不听凌依再问,心中疑惑反而越甚了,难道不是要说婚事的?那是做什么呢?为何要问文儿年纪呢?
“大小姐?”凌常试探着道:“文儿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大小姐不高兴了?”
凌依粲然一笑,摇头道:“怎么会呢,文管事可是难得的优秀的人。他只是做的太好了,墨观因为有他管理,才没出什么乱子。我就是想问问文管事可能会喜欢什么,想赏赐他些什么东西,以表我对他的信任和看重。”
凌常恍然大悟,呵呵笑道:“大小姐太客气了,我们做什么,那都是应该的,大小姐一家对我们有恩,我们做这点儿事,都不足以报恩,哪儿还敢要赏赐呢。”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说说,文管事喜欢什么?”凌依问道。
凌常有些为难,他当然不可能真的说一个凌文喜欢的,只是谦卑的道:“对我们来说,主子赏赐的都是好的,怎敢嫌三道四,更不敢挑挑拣拣,大小姐随意即可。”
他是典型的奴仆心思,凌依也知道不可能问出来,便也不再追问,而是道:“既然常叔不愿说,那我就自作主张了。
我听说常叔眼疾有些严重,看东西很不清楚,刚才也观常叔看人困难,我听说武夷有一种东西叫做眼镜,可以助人看清东西,我叫人寻了来给常叔用。”
凌常感动的直抹眼泪,跪下磕头道:“多谢大小姐,只是-----只是文儿之前就替小的寻了个眼镜,确实神奇,小的戴上后,看东西果然清楚了许多。”
凌依哦了一声,惋惜道:“那就没办法了,只能送些别的东西了。”
凌常再三推辞,最后还是不得不从凌依那里拿了银子才退下。
等他走后,路笑天又站出来问道:“大小姐,还要我查不查?”
凌依眉头微微拧着,“不用查了,已经知道结果了,眼镜这东西,以凌文的身份和地位,是极难寻到的,他一定是拜托了谁,而这个人,就是祝陌。他们确实是一条线上的人。
路护卫以后帮我留心着凌文便是,不用刻意监视,我要探出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若只是单纯的想要摆脱自己奴仆的命运,我便可以理解,更可以解除他的卖身契约,可若是他还有别的心思,那可就怪不得我不顾情面了。
至少常叔对我凌家是忠心耿耿,看在这点儿上,我也不愿意与他关系尴尬。”
对这样的结果,织扇当真是很受打击,颓然的叹气道:“这真是一年比一年糟,去年的那些事儿就够让人费心了,没想到今年这些事还没完没了,大小姐,您说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到底何时才是个头啊。”
凌依轻笑了声:“头?这日子根本就没有头,你活着,就要担心各种各样的问题,然后解决各种各样的问题,这就是一生。”
织扇只觉得说的很有道理,只能黯然的点头,心道幸好在这一生当中,还有许多不可预料的事,也算是为生活增添了些乐趣。
墨观内,凌文站在柜台前发呆,有人走到他旁边,低声耳语道:“文哥,凌伯被大小姐叫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