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爷追上陆天,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大堆好话,生怕陆天因此而记恨上他老爹。
以陆天的尿性,记恨一个凡人谈不上,但被无视了,怎么也不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在那片花卉动了点小手法,就当惩罚了,哎,咱们混蛋神君就是这么“宽宏大量”。
李泽业电话打来后,小佛爷接收到了他要跟陆天道歉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问陆天:“ 神君,我爸想跟你道个歉,他刚才没认出你,您看……”
已经走出门口的陆天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目光意味深长,看得小佛爷虎躯一颤,总觉得他应该要明白陆天眼神里的意味。
也许是陆天的眼神太隐晦难懂了,小佛爷胆战心惊地沉吟半天,最后才挠挠脑袋,“神君,您同意了?”
“让他自己来找我。”陆天撇撇嘴,这点眼神都看不懂,要你有何用?
小佛爷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点头:“我马上跟他说。”
随后小佛爷先把陆天俩人送回酒店,他在折身回培育中心。
“怎么样,陆先生什么态度?”
小佛爷一到,李泽业便急忙问道,有几分提心吊胆的模样。
旁边有几个胸口挂着“农科院”标识的白大褂面面相觑,一开始培育中心是先找上他们的。
只不过培育中心的现象实在太过怪异,他们尝试了很多办法,搞了差不多半个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满地的花卉一点一点枯萎。
一把手无奈之下找上几个看起来像江湖骗子的人,他们有些人是嗤之以鼻的。
科学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靠这几个“风水大师”就能解决了?
一把手也是心急乱投医,他们就抱着不屑的态度冷眼旁观。
不过几个农科院士中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名为秦正安。
秦正安在几个院士中的地位是最高的,被李泽业委托从京城来。
剩下的几个都是魔都农科院的。
秦正安不仅年龄最大,他的资历也是最大的,曾跟华夏农学地位最超然的教父从事工作。
因此他的话其他几个院士深信不疑。
秦正安说:“存在即有道理,你们别用有色眼镜看风水师,那个张大师我见过,你们听过当年的旱魃事件吗?”
魔都农院最有盛名的唐兴国唐教授立马小心翼翼地道:“是东北干旱上千亩地那件事吗?”
秦正安点点头,眼神中有一种复杂的神色:“当年我们农科院全体到场,研究了一个多月,用了无数种方法,都挽留不了。”
“后来领导人请来了张大师,他看了一眼后,说这是闹旱魃,旱魃出世,赤地千里,后来他布下阵法解决了旱魃,干旱才得以解决。”
秦正安说完,几位院士感喟万分,纷纷感慨原来这世界还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所以说,我们解决不了的东西,不代表别人解决不了。”秦正安面露向往之色。
谁知后来又来了三个年轻人,原来是李泽业的儿子请人来解决问题。
几个院士摇头笑了笑,这么年轻,还是学生吧?
可后面发生的事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陆神君?那个年轻人吗?听起来比张大师还厉害的样子!
李泽业市长还打电话想跟他道歉,以示刚才的无礼。
这世界疯了吗?
几个院士相视无言,他们平日不是在研究就是在去研究的路上,哪里听过陆天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