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淡漠的样子缓步走了进去。
烟雨亭内,凉风习习,初春生机勃勃又着点点清新的风迎面而来,让人不禁神清气爽。而亭内两人对立而坐,一人身着深蓝色的锦服,普普通通的面容却透着丝丝不寻常的邪魅笑容。柳如枫脚步一顿:如果妹妹的猜测不错的话此人便是自己的父亲。
心中疑惑越来越深。此人与父亲的感觉完全不同,可却处处透着熟悉感,原来自己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这里。难道这就是血缘的牵绊?
不动声色,抬头看看前行的柳如雪,只见柳如雪缓缓前行,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已逝的父亲正在身边。柳如枫暗暗苦笑,自己竟不如妹妹稳重。
柳如雪心中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样平静,看着亭中的人,柳如雪按倷住心中想冲上去质问的冲动,微笑着缓缓上前,对着正冥思苦想的老太爷一礼:“爷爷,我回来了”
“丫头回来啦?五年不见看起来是稳重多了”老太爷抬起头看了一眼接着去看自己的棋盘。
“爷爷,难道我还比不上这个破棋盘吗?五年不见爷爷一点都不想我”柳如雪撇撇嘴一把拽住老太爷的胳膊。
“刚说你稳重点了,怎么还是跟个皮猴子一样”老太爷揉揉头。
“爷爷,哥哥难道没告诉你我是在清水谷闯了大祸害怕被师傅责罚回来避难的吗?”柳如雪认真道。
老太爷眼皮跳跳,对面的林先生喝茶的手一顿,柳如枫则是无语,这妹妹又在搞什么鬼,随即想到妹妹怎么提清水谷谷主,谷主跟爷爷他们有什么关系?突然想起送妹妹去清水谷那时清水谷的眼神,顿时恍然,看了眼妹妹,别有深意。
老太爷看着柳如雪认真的样子心里暗道不好,一时无语,倒是一直在旁边的林先生好奇道:“在下倒是很好奇小郡主闯了什么祸能让小郡主落荒而逃”。
这时柳如雪才转过头仔细打量他,光洁白皙的额头,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明明都是独特的存在,可组合起来的脸却是平凡无奇。柳如雪仔细的观察却丝毫找不到易容的痕迹,心中暗自嘀咕一声:老狐狸。
柳如雪莞尔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吧,就是好奇师傅的房间里面有什么秘密从来不让我去,想去偷看下,但是吧,天太黑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一松火把就丢了进去,哎,摔的我腰现在还在疼呢”说完还故意一副腰疼的样子。
柳如枫嘴抽了抽,妹妹这哪是手抖啊,摆明是故意的激怒他们。忍下笑意故意板下脸:“妹妹,你也太胡闹了,怎么能随便去自己师傅房里偷看呢,还烧了房间,真是太调皮了。”
柳如雪偷瞄了下爷爷与林先生那僵硬的面孔,偷笑了下随即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哥哥,我知道错了,我就是摔了一跤手滑嘛,哪里想的到能烧掉房间呀。不知道师傅房里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烧掉了,要是烧掉了,师傅肯定饶不了我。”
柳如枫脸抽的更厉害了,烧掉了人家的重要东西还在人家面前提,这腹黑程度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一时烟雨阁寂静无声。
林先生怔了一会才反应苦笑道:“小郡主年幼,调皮在所难免,相信清水谷谷主那么疼郡主一定会原谅郡主的,小郡主不必太过于自责。”
柳如雪突然抬起头:“林先生怎么知道师傅很疼我?”
柳如枫楞了下,随即了然。清明的眼神盯着林先生。林先生只觉不好:“小郡主去清水谷五年,还得清水谷谷主亲自来接,肯定是疼爱郡主的,相信京都的百姓谁都知道。”
“师傅当然是疼我的,只是这次祸闯的有些大呀”柳如雪叹气。柳如雪当然知道一句话绕不住他,没有揪着不放。随即又开心的说:“不过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师傅一定不会再怪我的。”
老太爷只觉眼皮突突,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正想喝口茶喘喘气,只听到柳如雪兴奋的声音:“师傅单身那么久都是一个人,实在是太孤单了,所以我在怡情居特地准备了一大堆美男,等着师傅她老人家去相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