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凡的话彻底的将水神共工的嫉妒刺激到了一个临界点。
尊上,那是唯一能让她俯首帖耳,即使堕为魔神,依然对天界眷恋的存在。
那个黑衫冷傲永远站在最高点俯视众生的女子,她容貌和天上的那些慈眉善目虚伪嘴脸的神不同,而是从不掩饰对那些低等生物的不屑,对敌人无情的,冰雪严寒不容人侵犯的冷傲。
那个愿意在她被逼得无路可走,拼尽所有的力气自我了断的时候,路过的她,黑色衣角飘过,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永远是高不可攀的战神,当着那些对她下杀手的神祗们,竟然将她的最后一丝魂魄收入定魂石,让她养魂,同时扔了一本禁忌的手札让她重新修炼,定魂石被尊上带在身边,不但保证了她仅存魂魄的安全,同时也被尊上身上的充裕的灵气滋养着,让残缺的魂魄不至于七零八落飘散,还随着时间,逐渐聚魂在定魂石上。
她无所谓的冷漠,她没有想笑容的仁慈,救回了她的魂,同时也让她丢了魂。
就算定魂石被封在了不知名的地方,没有任何预兆的成了看门人,她也不在意,只要自己是对她有价值的存在,她会百年出现一次,查看自己的封印是否松动,可是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年月,她都不曾来过了。
就连她当日对自己的封印已经被自己就要冲破了,她都没有出现。那是一种不好预感,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就算只是假想,她也无法做到。
那个强大到了可以颠覆日月沧海的存在,怎么可能被囚困……
她从来不相信自己会被叛道离经的我行我素的尊上遗忘,即便是自己会被淡忘,但是自己身上的封印也不会被忘却在脑后的。
自己只能在这里没有尽头的等待,等待尊上想起被封印在沧海苍天地壳变迁之后成了看门人的自己,而这个卑·贱·的人类,却身上有着尊上的味道,自己贪恋的气息,那是自己从来不敢奢望的,那么丑陋的嘴脸,会污了尊上的眼睛……
她那么一个自己只是动动手指就毫无反击之力的人类,有什么资格和尊上订下契约?
“你赢了我,就放你过去!”共工隐忍着直接撕碎云乾涵的冲动,她还记得这里有水凡,虽然那只是个孽兽,可是她在定魂石里,被尊上带在身上的时候,记得这个水凡是接受过尊上恩惠的,被尊上拯救过的,她不能伤害,不能让尊上的用心白费。
“水神,她是人类,怎么可能赢得过身为神的您?”水凡大有你想动手,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走过去的气势。
云乾涵翻了个白眼,这算个什么事情啊?
这共工浑身都冒着酸气,活像是个发现自己老公和个处处不如自己的肖三鬼混,硬生生想要撕了对方的架势。
自己是不是无意中被人误会了什么?
还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
这水凡要舍身护主拼命三郎的模样是干嘛啊?
自己好像也没有做什么让人恨得咬牙切齿,不得不将自己斩杀的事情吧?
可事实摆在眼前,让她无法反驳自己现在分分秒秒就会被人撕碎泄愤的残酷却铁一样的事实。
话说这边都要上演被抓包的肖三和正房撕咬大战了,引发这一切的源头在哪里啊?
云乾涵叹了口气,右手死死的抠着自己的心口,皱了皱眉,这种胸闷窒息,每次都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现在就算没有这种预感作祟,她也知道马上就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了。
毕竟那种毫不掩饰的敌意和杀意,只要不是傻子,不是有进气没活气的木头人,都能感受得到。
同一时刻,在外面已经焦急等待了半年之久的夜奕,终于可以感应到云乾涵的气息。
虽然时有时无,可那不只是证明云乾涵还活着,更说明云乾涵已经要破解困局。
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心魔,那是别人无法帮忙破解的。
无论多强大,都会有心魔,人类和妖魔最甚。
不能正确面对自己的心魔,迟早会被自己的心魔所害。
云乾涵会那么简单的就中了国师琰的招,其中不乏云乾涵心魔太盛。
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战胜自己的心魔,永远都只会是在做困兽之斗。
这个时候没有比坚定自我更重要的,只是越是到最后,人无论身心都已经到了极限
没有期限的等待让书南早在就耗尽了耐性,知道云乾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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