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特扭了扭自己的下巴,有些不清晰的说:“该死...我的下巴也许脱臼了。感觉...有点晃荡.....哼!”
随着下巴的嘎巴一响,汉特哼了一声。
“他们到底是谁?”我一边在一个死掉的家伙身上擦拭着我的大剑一边如此问道。
“哼嗯...仇人,我可能弄死了他的哥哥之类的。”汉特揉着下巴说道,表情好像满不在意:“也许还有他弟弟——别担心,他们都罪有应得。”
“好吧——可他是怎么知道你在这的?”我的确有点担心,毕竟我不想每天早晨都被这样叫醒。
汉特习惯性的耸了耸肩:“我想应该是我把科林...就是之前港口的那家伙,我把他干掉之后又和你对了一场,搞得动静有点大了。”
“唔,那咱们最好加快速度赶路。”
汉特磕了磕靴子,领先一步向前走去:“嗯哼,走吧。”
“喂喂!等等!我的毯子还没收好....啊!该死的!溅到血了!”我匆忙的拿起毯子,心疼的看着毯子上的好几片污血:“这可是花了我5个银币的细织绒毛毯子啊!”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气急败坏的抱起可怜的毯子追上了汉特:“喂!我可是帮你才损失了我可怜的毯子啊!你还在说风凉话!”
“好好,但我可没叫你把那家伙脑袋打碎啊!”
“是这个金币的作用啦!我也不想做——”我突然停下了:“对了,不吃早饭么?我带的奶油白面包快坏掉了呢......”
汉特终于停了下来,然后指了指我们后边的一片混乱:“你还吃得下?”
我看了看身后的尸体,然后就痛快的转头继续往前走:“啊。估计,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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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克斯镇,一个居民很少的小镇,今天,在那滚滚的风沙与炎炎的烈日之下,又来了两名不速之客。
那两名不速之客的一人穿着一件异国的黑色长大衣,高高的领子衬着那人的黑色头发,也让他身后的大剑更加显眼。而另外一人则相对来说正常,穿着一件风衣,翻边牛仔帽,束腿牛仔裤,当然,少不了嘎嘎作响的马靴和左轮。
“累死了。”那黑发少年向旁边的人说道。
“嗯哼。”年长一些的牛仔也很快回应。
“然后呢?”
“去找马吧。”
“同意。”
穿过镇子,疲惫的我们俩终于走到了邮局(兼驿站)的门口,我冲汉特摆了摆手就一屁股坐在邮局设立的公共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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