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苦笑一声,“缴获华夏军的钢铁车,你说的容易,可是这件事情要是做起來就难了,我们打都打不过那种钢铁车,还想缴获它,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俄国技师无奈地耸耸肩膀,不说话了,张之洞叹了口气,说道:“好了,我们造出钢铁车是沒有可能了,那我们就想出对付钢铁车的法子吧,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对付那些钢铁车。再沒有办法,我们大清就完蛋了。”
一个美国技师站了出來,说道:“张之洞先生,想要对付那种钢铁车,我们只能使用爆炸武器,以你们清国的实力,生产出火炮是不现实的,我们只能用**了,我们把大量**放在一起,然后让勇敢的士兵把它送到钢铁车身边,就能把钢铁车炸毁了。”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张之洞无奈地说着,让技师们各自去准备,正在散会之时,张之洞的一个心腹幕僚突然凑到张之洞的耳边,小声说道:“大人,俄国技师的话您觉得怎么样。”
张之洞一愣,“俄国技师说什么了。”
“就是缴获钢铁车的事情啊。”
“唉,老毛子胡说八道而已,华夏军怎么可能让我们把钢铁车缴获。”
“大人,您怎么糊涂了,我们不能在战场上缴获,可以派人去偷啊。”
“偷。怎么偷。”
心腹幕僚四下打量,见到周围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大人怎么把那个姑娘忘记了。她可是能刺杀华夏军师长的主儿,能沒办法偷來钢铁车吗。”
张之洞的眼睛一亮,急忙说道:“快点带我去见她。”
心腹智囊带着张之洞來到一间幽静的小院外面,心腹幕僚上前敲门,很快门开了,里面一个仆妇走了出來,问清楚了张之洞的身份,急忙把张之洞请进院子。
院子里满是花花草草,仆妇带着张之洞來到一间屋子跟前,进去通报,随后把张之洞请了进去,至于那个心腹幕僚,则留在外面。
屋子里萦绕着淡淡的香气,桌子前面坐着一个穿着淡雅的女子,女子的容貌不俗,满是古典之气,手中拿着一支画笔,正在画着什么,女子的腰间,赫然缠着一柄软剑。
张之洞轻咳一声,引起姑娘的注意,等姑娘抬头看向他,才说道:“姑娘好雅兴啊。”
女子急忙请张之洞坐下,并给他倒茶,寒暄两句这才问道:“大人此次前來,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华夏军使用了一种钢铁车,甚是厉害,我们想要弄來一辆,还希望姑娘你能去走一趟。”
女子秀眉轻蹙,问道:“钢铁车是什么东西。”
“钢铁车是一种车,外罩铁甲,不惧枪炮,甚是厉害。”
女子无奈摇头,“大人,若是您让小女子去刺杀华夏军军官,小女子还勉为其难,让我去偷东西,还是偷这装甲车,实在是强我所难,请恕小女子不能从命。”
“姑娘不必担心,我想派出一众部下,一起前去偷盗装甲车,只是希望姑娘能加入其中。”
女子还是摇头,“大人不必勉强我了,这偷盗东西,并非我的专长,我还是想办法刺杀华夏军高官吧,我在四川的时候刺杀了一名师长,现在我要去刺杀军长,甚至是林飞。”
张之洞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了声“姑娘珍重,在下告辞”,于是走了出去。
门口的心腹幕僚见到张之洞一个人出來,那女子竟然都沒有相送,忍不住问道:“大人,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來头,怎么连送您都不送,这架子也太大了吧。”
张之洞把眼睛一瞪,“不该问的少问,知道的太多了,当心人头不保。”
心腹幕僚吓得一吐舌头,不敢再多说,和张之洞一起回了军营。
张之洞想要去偷火炮战车,其实完全是瞎胡闹,不要说他的手下沒有懂火炮战车驾驶的人,就算有人懂,那火炮战车的履带寿命也只有八十千米,再加上之前的损耗,行走距离肯定低于八十千米,开不到清军这边就会在半路上趴窝。
张之洞回到住处,屁股还沒有坐热,那个心腹幕僚就走了进來,凑近张之洞的耳边轻声说道:“大人,日本特使求见。”
张之洞眉头一紧,疑道:“日本特使,我们这里根本沒有日本特使啊,这个日本特使是从哪里冒出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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