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何凯生小声说道:“今天上午,阮福昭给紫禁城守军送來一封信,要求您准许他的一个妃子回家探亲,据说那个妃子的父亲得了重病,快要不行了,我怀疑,这是阮福昭向外界求救兵的一种手段,什么父亲得了重病,根本就是借口。”
“沒错,的确如此,哪个妃子的父亲得了重病,”
“媛妃。”
“媛妃,哪个是媛妃,”阮福昭的三个妃子林飞都见过,不过三个妃子长得只是好看而已,沒给林飞留下太多印象。
“就是气质最高雅,最像名媛的那个,阮福昭对她宠爱最深。”
“哦,原來是她。”林飞这才想起來,阮福昭的媛妃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都带着别样的魅力,还是给林飞留下了些许印象,“这个媛妃的家室如何,”
“报告陛下,这个媛妃,也是公主。”
“她也是公主,她是哪国的公主,”2略感惊讶。
“她是老挝占巴塞王朝的公主,这个占巴塞王朝,从十八世纪开始就沦为暹罗的属国,现在是越南的殖民地,这个媛妃,就是老挝国王的女儿。”
“难怪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高贵,原來也是皇族出身。”林飞随口说着,心中却在暗暗琢磨,阮福昭到底有什么阴谋。
“陛下,我们同不同意媛妃回家探亲,”何凯生轻声问道。
林飞大笑起來,“当然是不同意了,我们名义上帮助阮福昭平定叛乱,驱逐侵略者,外界都相信了,如果让阮福昭身边的人出去,我操控阮福昭做傀儡的事情岂不是暴露无遗。”
何凯生好一阵为难,犹豫着说道:“我也知道不能放这个媛妃出去,可是女儿探望病重的父亲,这是人之常情,我们不同意的话,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林飞轻轻点头,“你说的很对,沒有合适的理由不同意媛妃回家探亲是说不过去,这样吧,就说加冕大典临近,媛妃作为阮福昭的妃子,需要出席加冕大典,不准回家探亲。”
“可是加冕大典,根本不需要妃子参加啊。”
“哼,我不过是找个借口不让媛妃出宫,至于这个借口合不合理,我不在乎,既然加冕典礼不需要妃子参加,那就改改规矩,让妃子也参加。”
何凯生愣了一下,暗暗叹服,陛下就是陛下,真有大帝的魄力,凡是不符合陛下心意的规矩,陛下说改就改。
何凯生答应一声,退了下去,这时阮福宝娇从边上屋子走了出來,轻声唤了一声“主人”,阮福宝娇不知道该称呼林飞什么,叫“陛下”显得太疏远,叫“哥哥”或是“夫君”又太亲昵,叫不出口,林飞灵机一动,想起当初羞辱阮福宝娇的场景,便让阮福宝娇叫自己“主人”,以此显示对她的征服。
阮福宝娇本來不从,可是林飞把眼睛一瞪,“不从就重重罚你。”阮福宝娇只好叫林飞主人,不过一般时候都是不这样叫的,林飞调笑道:“怎么这么痛快地叫‘主人’了,”
阮福宝娇沒想开玩笑,正色道:“媛妃的父亲真的有病,很久以前她就想回去探亲,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拖到现在。”
林飞摇了摇头,“就算她的父亲马上要病死了,我也不能让她出去。”
阮福宝娇低声下气地哀求:“主人,你就开开恩吧,媛妃其实很可怜的。”
“可怜,阮福昭最宠爱她了,她有什么可怜的,”
阮福宝娇脸一红,诺诺地说道:“虽然阮福昭最宠爱她,可是在有些事情上,阮福昭想宠爱也宠爱不了,媛妃曾经偷偷和我抱怨,每次侍寝,阮福昭都是草草了事,她还要装出很舒服的样子來……”
林飞忍不住笑出声來,沒想到阮福昭这么沒用,他摇头说道:“你不用再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是不会让媛妃出宫的。”
其实阮福宝娇说的沒错,媛妃的父亲真的重病垂死了,媛妃很想去见最后一面,可是林飞断然拒绝,媛妃毕竟是皇家名媛,不可能大吵大闹,只是默默地哭泣,阮福昭怎么哄都沒用。
阮福昭都要气炸了,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紫檀的桌子竟然隐约出现了裂纹,林飞,你欺负我也就罢了,竟然连我的女人也欺负,我不报这个仇,还算男人吗,六月一日就是加冕典礼,林飞,你看我在加冕典礼上怎么收拾你。
都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被林飞逼到绝境的阮福昭,即将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