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福宝娇急忙凑近窗子张望,“在哪里呢。”
“女皇陛下,已经过去了,现在看不到了。”
“也许是吧,唉,不知道法国人的神秘武器究竟能不能管用,反正法国人一直言过其实。”
侍女突然脸色一阵凝重,四下打量一阵,发现周围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女皇陛下,您是时候好好考虑了,跟着法国人,到底有沒有好结果。”
阮福宝娇面色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侍女哀然说道:“南洋世界大战的时候,法国人和英国人联手都沒有打赢林飞,现在只剩下法国人了,还能打赢林飞吗,您之前提出过,利用全民皆兵战术击败林飞,可是现在林飞找出了阮福昭当傀儡,全民皆兵战术恐怕不起作用了。”
侍女一番话说得阮福宝娇低头不语,心思蠢动,侍女接着说道:“女皇陛下,我看林飞对您不错,您被他抓住过一次,他沒有伤害您……”
“你说什么。”侍女提起了阮福宝娇被抓住的事情,一下子戳中了阮福宝娇的痛处,阮福宝娇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腾”地站起身來。
侍女吓得急忙跪倒在地,哀声说道:“女皇陛下不要生气,奴婢知错了。”
“你知错了,你错在哪里。”
侍女根本不知道阮福宝娇被林飞抓住之后的事情,所以根本不知道阮福宝娇为什么生气,讷讷的回答不出來,阮福宝娇冲外面吼道:“來人,快点來人。”
两个侍女快步走了进來,“女皇陛下,发生了什么事。”
阮福宝娇用手一指面前的侍女,“把她给我拖出去,重责五十,不,八十,不,一百刑杖,而且是去衣受刑。”
“去衣受刑”就是把衣服全都扒光,这是对人犯,尤其是对女犯的一种极大羞辱,阮福宝娇还嫌不解气,继续吼道:“把男侍卫叫來,让男侍卫打,而且要拖到法**营门口打,给那些法国大兵好好看看这个小贱人的身子。”
这下侍女直接吓得瘫软在地,哇哇痛哭,两个侍女急忙跪地求饶,也跟着啜泣,三个女子一哭,阮福宝娇顿时心软了,她挥了挥手,沉声说道:“好了,不打她了,你们都下去吧。”
两个侍女急忙扶起瘫软在地的侍女,飞也似地跑了,留下阮福宝娇一个人在屋子里,陷入了沉思……
五月二日,法军开始向岘港挺近,很快遇到了华夏军队的战壕,法军随后停下修筑战壕,渐渐的,双方战壕的距离只剩下了一千米,这种距离,已经够华夏军队打冷枪,发冷炮了。
法军的作战素质倒也不弱,往战壕里一猫就不出來,华夏军队的冷枪冷炮根本打不到他们。
五月四日,法军统帅贝尔巴托中将会见阮福宝娇,在会见中说道:“女皇陛下,我希望您能派出使者,给华夏军队送出一份劝降书。”
“华夏军队怎么可能投降,将军阁下,请您三思。”
“不不不,你们越南人写劝降书,华夏军队是不会投降的,如果我们法国人写劝降书,华夏军队是一定会投降的,因为我们在劝降书里告诉林飞,如果不投降,我们就用神秘武器收拾他,劝降书我已经写好了。”
贝尔巴托中将说着把一份劝降书递给阮福宝娇,阮福宝娇只好答应,可是找使者的时候却犯了难,南洋世界大战的时候,林飞一刀砍了英国使者罗杰斯特,这给林飞留下了杀害使者的恶名,阮福宝娇思來想去,决定派一个贴身侍女去送这封信,阮福宝娇知道林飞是不会杀害女孩子的,而且只要这个女孩子彬彬有礼,不像自己当初那样高傲,林飞也不会欺负她。
阮福宝娇派出一个侍女,给林飞送去了劝降书,林飞一看信封上“劝降书”三个大字,就不想看了,林飞身边的参谋也都笑了起來,纷纷说道:“陛下,这封信可以不用看了。”
不过林飞很好奇法国人和越南人会用什么说辞劝自己投降,于是打开了信封,展开了信,看完之后眉头紧锁。
林飞身边站着的是参谋何凯生和参谋李天仟,这两个人从林飞起家的时候就开始追随林飞,堪称是林飞身边的两大智囊,他们见到林飞眉头紧锁,急忙问道:“法国人到底在信里面写了什么。”
林飞沉声说道:“法国人说他们有了神秘武器。不知道这神秘武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