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您已经答应交人了,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我虽然答应交人,可是我并沒有说交什么人,你们舰队里面的陆军,都是什么人,”
提尔皮茨一愣,“您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了,”
雷奥哈特神秘地一笑,“陆军里面的人,是不是有一大批原來就是死囚,”
“不错,这次进攻清国,高层征募了一大批死囚。”武装囚犯去攻击弱小国家,这在列强里面已经司空见惯了,这些国家的囚犯往往都是第一批殖民者。
雷奥哈特笑道:“从死囚里面选出十二个人來,交给林飞,这件事情也就算完了。”
提尔皮茨怀疑道:“这样做能行吗,林飞一定会让那个女人指认施暴者的,到时候就露馅了。”
雷奥哈特冷笑道:“我不过是给林飞一个台阶下,让他杀十二个德国人,敷衍一下华夏民众,真想杀我们的水兵,做梦,”
提尔皮茨眼睛一亮,笑道:“大使先生就是大使先生,这一招实在是太巧妙了。”
提尔皮茨回到战舰上,很快从陆军死囚里面选出了十二个,晚上的时候,雷奥哈特和提尔皮茨带着这十二个人來见林飞。
林飞见到十二个人里沒有那个汉语翻译,问道:“那个翻译呢,”
雷奥哈特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陛下,这十二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个姑娘的人。”
林飞的眉头瞬间皱了起來,“你这么干是什么意思,”
雷奥哈特耸耸肩膀,笑道:“林飞先生,我了解您的难处,如果不处置施暴者,您沒法平息民怨,可是施暴者是我们帝国的优秀水兵,还是鱼雷艇水兵,鱼雷艇水兵的训练难度,相信您是清楚的。”
“所以我们德意志帝国不会交人,不交人贵国又不会同意,所以沒有办法,我们只能选择一些可以牺牲的人,交给贵国。”
“可以牺牲的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我给您带來的这些人,都是陆军的死囚,您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帝国在进攻弱小国家的时候,都是会派出一些囚犯的,囚犯一无所有,所以他们毫无畏惧。”
林飞冷哼一声,“雷奥哈特先生,我坚决不同意用这些人來抵命,我就要那十二个**了华夏姑娘的人。”
雷奥哈特听林飞这样说,脸瞬间撂了下來,冷声说道:“林飞先生,您不要得寸进尺,我这样做,已经很给您面子了。”
林飞也把声音提高了些,“雷奥哈特先生,我要求你们交出施暴者,这种请求竟然被你称为得寸进尺,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飞先生,我想要提醒你,你的华夏帝国之所以能打赢南洋世界大战,全是因为我们德意志帝国牵住了大批英军和法军,如果你今天执意要杀死我们的水兵,那我们德意志帝国,将不得不重新考虑与贵国的盟友关系。”
“少拿不结盟來吓唬我,”林飞神色傲然,毫无惧色,“雷奥哈特先生,我要提醒你,你们德意志帝国不是可怜我们才和我们结盟的,我们给了你们大量海军技术,如果沒有我们的海军技术,你们别想在欧洲和英国舰队抗衡。”
“我们和你们,是坐在跷跷板上的两个人,跷跷板的支点是山尖,无论谁掉下去,另一个都会跟着掉下去,既然你们不怕粉身碎骨,那我也沒什么好怕的。”
雷奥哈特一时间哑口无言,林飞说的沒错,德国的确离不开华夏,华夏也离不开德国,双方就是相互依存的关系。
屋子里沉默了三分钟,雷奥哈特冷声说道:“林飞先生,我说出我们的底线吧,人,我们绝对不交,我交给你的那些人,足够你敷衍国民了,如果你不同意,我也沒有办法,告辞。”
雷奥哈特说完转身就走,林飞厉声喝道:“雷奥哈特先生,如果你不交人,那我别无选择,只有强行抓人。”
雷奥哈特陡然回头,眼中射出两道寒光,怒火满面,“林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强行抓人,就要冲进我们的战舰,这就意味着对我们德意志帝国宣战,”
“这完全是你们逼我的,如果我连侵犯子民的凶手都无法惩处,我还有什么面目当这个飞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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