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组战士冲进清军大营,立刻把燃烧罐扔在了清军帐篷上,火“腾”地烧了起來,林飞毫不担心清军从燃烧罐看出火是自己人放的,且不说清军素质低劣,未必能发现燃烧罐的瓷片,就算发现了,林飞也可以推说燃烧罐是日本人做的。
浓烟和烈焰一瞬间吞沒了帐篷,帐篷里的清军士兵见到帐篷突然起了火,连衣服都來不及穿就往外面跑,衣服既然都來不及穿,枪就更來不及拿了。
清军刚匆匆忙忙地钻出帐篷,就借着火光看到了身披日本皮的林飞部队战士,他们顿时惊呼起來:“日本兵來了…日本兵來了…”
清军中虽然不乏血性男儿,可是在周振邦这个无能之辈的手下,血性男儿却是一个沒有,这些人见到日军就都吓破胆了,有的怪叫着往华夏帝国的营地跑,有的哭号着往树林里钻。
林飞事先有过交待,如果这些清军不反抗,不必赶尽杀绝,放他们逃走就是了,因此唐寅淳的部下也沒有开枪,看着他们作鸟兽散。
唐寅淳在军营里根本沒遇到抵抗,便一路杀到中军帅帐,唐寅淳伸手掀开帅帐帐帘,只见帅帐里面两个女子正抱在一起,噤若寒蝉,周振邦则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满脸惊惧。
唐寅淳给部下使了个眼色,部下一边鬼叫着“八嘎”“呦西”,一边冲到周振邦的跟前,此时的周振邦早就沒了见林飞时候的那种高傲,见到日本兵冲到自己跟前,“哇呀哇呀”地怪叫着往后躲,一不留神竟然绊在女子腿上,一屁股摔倒在地。
唐寅淳抢步过去,一把抓住周振邦的衣襟,叽里呱啦地乱叫着,把周振邦往营帐外面拖,吓得周振邦连声大叫:“日本爷爷饶命,日本爷爷饶命,我有钱,有女人,只要你们不杀我,钱和女人都是你们的。”
周振邦不懂日语,因此这些话都是用汉语喊的,唐寅淳和部下当然能听懂汉语,听着周振邦的话实在想笑,可是又得忍着,有几个战士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來,周振邦却沒察觉出异样,他还以为日本兵是因为要杀他才笑的呢。
时候不大唐寅淳把周振邦拖到了营地外面一处沒人的树林里,伸手从腰间把刺刀拽了出來,周振邦一见刺刀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翻身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用生硬的日语说着求饶的话,唐寅淳众人也听不懂。
唐寅淳一把抓住周振邦的辫子,用力往上一拉,周振邦头皮发痛,急忙伸出双手按住头发,唐寅淳挥起一刀,直接把周振邦的辫子连根斩断,吓得周振邦“妈呀”一声尖叫,手一松,瘫软在地,一条小溪已然从双腿之间蜿蜒而出。
唐寅淳带着众人哈哈大笑起來,把辫子往周振邦的身上一扔,转身走了,何大成等人被周振邦在头发上狠狠羞辱,现在算是在头发上报了仇了。
唐寅淳从树林回到营地,只见清军的帐篷已经被烧光了,一大群女人正坐在空地上,抱在一起放声痛哭,而清军兵卒,除了几具尸体外,都已跑得一干二净。
唐寅淳冲部下一挥手,三十个人悄无声息地跑回了自己的营帐,把衣服换好,唐寅淳才去见林飞,告诉林飞行动得手。
林飞这才带上一个营的士兵,把刚刚逃过來的清军兵卒组织起來,一起去往清军营地,这时逃散的清军士兵已经从树林里出來,回到了营地,开始收拾营地里的东西,枪和子弹都在,可是粮食都已经烧光了,那些女人也止住了啼哭,帮着清军士兵收拾东西。
林飞站在营地中间,惊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周振邦从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站了起來,迈着稳稳的方步走了过來,一小段辫子拖在脑后,滑稽无比,他來到林飞的面前傲然说道:“方才有倭寇來偷营,我率领部下全力死战,把倭寇杀退了。”
林飞已经听唐寅淳说了周振邦刚刚的狼狈相,现在听周振邦这样说,只能拼命忍着笑了,林飞“哦”了一声,说:“有劳周总兵了。”
周振邦叹了口气,说道:“幸好倭寇來打的是我们的营地,我们把他们杀退了,要是打你们的营地,你们恐怕要全军覆沒了。”
林飞见这个周振邦竟然能恬不知耻到这个地步,又好气又好笑,戏弄之心顿起,他用手一指周振邦的脑袋,问道:“您的头发怎么了?”
周振邦伸手摸着断发,愤然说道:“倭人的流弹竟然把我的发辫打断,我大清子民,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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