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邯郸西南三十里处,沮鹄与随行八百健儿终于顺利找到了黑山贼囤积粮草的山谷,竟有数千石之多,沮鹄大喜,当即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原来在邯郸被合围前,高燚便暗中找过沮鹄,约定沮鹄出城暗中毁了褚飞燕粮草,而高燚则与尹楷出城厮杀,虽然高燚是沮鹄的情敌,但沮鹄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守备粮草的不过是数百杂兵,根本不是沮鹄手下的对手,很快便被歼灭了大半,只是苦于人马甚少,未能全灭其众,最后还是被对方跑掉几个。
“不好,那些若去报信,只怕会有麻烦!”看着山谷中被烧着的粮草火光越来越盛,和那些杂兵四散奔逃的背影,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下令人马急撤。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刚领军到了谷口,却见一人横戟立马,立于当道,黄袍黑甲,反生得衣服俊俏相貌,见沮鹄带人来到,一戟横指前方,口中冷喝:“想走?”
“是!”沮鹄见对方只有一人,气势却是不俗,早已取了弓箭在手,搭箭上弦,口中也是冷喝:“阁下何人?”
对方森然一笑,令人心寒:“听说尊驾与赵嗣素来不和,我替尊驾除去了他,尊驾似乎应该感谢于我!”
“叶十七!”沮鹄听败逃回城的士兵说起过此人的恐怖,赵嗣就是栽在这个叫叶十七的人手上的,而且是三千人惨败于对方的五百人马,现在这个叶十七居然敢单骑前来,是嫌活的命长,还是因为有着十足的自信?
沮鹄可不希望是后者,可是又隐隐希望是后者。
叶十七的侧脸在夜色更显诡异,他幽幽叹息一声:“千算万算,想不到还是漏算一招,凭尊驾的头脑是断断想不出这样的奇谋的,这一定是那个高燚的主意!”
沮鹄道:“不错,是他的主意,不过阁下最后还是赶来了,可见也并非是漏算,只是算得迟了些罢了!”
叶十七却是星眸湛湛,望向沮鹄,话中别有深意:“那个高燚居然这么快就能想到利用沮家的势力袭烧粮仓,而且还是由尊驾亲自前来,令尊难道就不怕他的不中用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见令尊果然把这个十几岁的高燚看得比尊驾还有重要啊!真是令人嫉妒!”
沮鹄暴喝一声,打断了叶十七的自言自语,那涨俊美如画的脸庞都因为扭曲而变了形:“住口!父亲做事自有主张,何须你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在此挑拨离间?”
“不是挑拨离间,是真心想帮公子夺得这冀州之主的位子!”蓦地一道媚声响起,令人听罢骨软筋酥,沮鹄抬眼看时,却见叶十七身旁不远,竟多了一抹火红身影,不是魅姬,更会是何人?
“贱人!”沮鹄见来的是上次杀害了自己不少兄弟的这个魅姬,心中盛怒可想而知,当下更不多话,眨眼三箭已经连珠一般射出,无不尽数朝着魅姬要害而去。
他自幼便苦练箭术,每日更是操练千遍,虽然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却吃了比寻常百姓子女多无数倍的苦头。
魅姬的厉害沮鹄是知道的,那日把秦翻都压制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