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倒是没啥大碍,徐东已然成了拍黄瓜,跟一男一女搞三角恋去了,也整不出来啥大风大浪。
可麻烦还是得找的,要不咋显得咱城南飞刀党不好惹呢?廖老师阴森森笑着:“你的名字?”
“焦东国。”
廖老师想起来了,未央市城南的确有个焦家,近来不久才刚在城南落脚,刚来的时候这焦家的店铺居然敢明目张胆拒交飞刀党的保护费,当时白小叶接了消息,肺都气炸了。这丫区区一个小家族,敢跟大飞刀党叫板呢?当时就了十好几号人手把这焦家的铺子一通儿砸了。这事儿当时似乎是以焦家交纳三倍保护费的结果而告终。
“你在城南欠下的保护费还没交齐呢吧?”
焦东国皱着眉头:“廖老大,不带这样儿的,当时说好了三倍保护费,我们每个星期都是按时足额上交的……”
廖老师咧嘴一笑:“哦对,你是应该给小白他们交三倍,你欠的是我这儿的,按照惯例,我这儿要单独收你两倍的保护费才对。”
焦东国就是再老谋深算,心里边儿也要骂娘,这廖老大丫能不能再无耻一点!你说给钱就给钱,老子的钱都是从茅坑里长出来的不成?
有心想要发火,斜眼瞥见徐东仍然放弃了治疗瘫软着呢,提起来的一股子心气儿顿时跌落下来。而且自己闺女那边儿究竟是个啥情况,那仨人儿之间的信息量咋就这么大呢?
“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吧!款子我下了会就打给你!”
焦东国心里这个憋屈,干脆连话也不多说了,撂下个软钉子,只是点着头。
廖老师一听,哎呦,腰板儿挺硬气啊,也罢,等把这会开完了再单独请你出来探讨人生哲学。
廖老师冷笑一声,把沙漠之鹰狠狠拍在桌子上:“我就问问,还有谁?”
这霸气威武的,震慑全场,哪还有人敢再吭一声。
“那么,现在这盂兰盆会的条例,就由我重新来制定……”
还没等廖老师一条一条把新条例给念完呢,这场中却又是发生了异变!
一阵阴风刮起,整个场中都顿时暗了下来!铺天盖地的凶煞之气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儿钻出来的,忽忽悠悠地腾空而起,冲得整个天花板似乎都要坍塌掉,那顶灯剧烈晃动着,眼瞅着就要砸下来了。
那股磅礴恐怖的凶煞之气在天花板上盘旋了半圈儿,瞅见角落的云杉时,眼睛发亮,冲着云杉劈头盖脑就冲下来了!
云杉正看徐东那边儿仨人之间你侬我侬的苦情剧呢,就感觉背后一凉,已是被这煞气侵入了血肉!那煞气好不厉害,仿佛是要侵蚀掉云杉全身的血管,所过之处,血肉都被搅成一团浆糊了。
云杉一个激灵,连忙调出魂魄灼痕上面的黑火出来,在煞气后边儿穷追不舍。这煞气虽然凌厉无匹,可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黑火都是这煞气的祖爹,但凡教黑火碰着的煞气,顷刻间便被黑火给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