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看的全看了,因此楚征这会儿正满脸通红十分羞赧。
赵明坐在床边把切好的苹果块推过去,“征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摸他额头,却被楚征半路推开。
楚征不想说话,抱着手臂靠在床背上沉默。心外无物啊心外无物,眼不见心才能不烦。
赵明想了半天也不明白楚征这一脸严肃到底为哪般,把白瓷碗放到桌子上,“征哥,你这是……被我看见那那个什么了,所以害羞?”
楚征不回答,心想关你什么事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明心虚的把白瓷碗端起来,插了个苹果塞嘴里,“男人嘛,早上都那样的。”
楚征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眼睛chuachua的飞眼刀,咬牙切齿道:“再废话我一脚给你踹出去!”
赵明塞苹果的手一顿,“不用你踹,我自己走。”赵明快速从凳子上站起来,抱着白瓷碗就往外跑,一副身后有狼的架势。
因此病房里就又只剩下了一人一猫。
梁俞澜躺在楚征身前的被子上,没羞没臊的翻着肚皮。
楚征嫌弃的戳他肚子,“你能不能有点节操,我好歹也是个男人!”
梁俞澜扭了一下,把屁股对过去,嘟嘟囔囔的说:“以前不知道是谁辣么喜欢看我翻肚皮的,男人的心也容易变啊。”
楚征:“……”眉毛跳了跳,终于还是没伸手揍猫,他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恃强凌弱是错误的,是错误的……所以楚征只是趁蠢猫不注意长手一伸抓住了他两只小前爪,一把给拎到了眼前,一张脸黑的彻底,“你是真不想要蛋蛋了。”
梁俞澜缩缩脖子,翘起胡子,“你除了这招就不会用别的了吗?小人!”
楚征笑的眉飞色舞,“对付你,管用就行。”
因而备受“欺凌”的楚征终于打起了反击战,不仅重新给蠢猫脖子套上了羞耻play专用的小项圈,还在上面拴了一条明晃晃的粗链子,阳光一照闪瞎人眼。
楚征就给他拴在病床腿上,任凭梁俞澜如何咕噜如何抓挠都我自岿然不动。楚征仰躺在床上刷平板,“小花,你别挠了,爪子不疼吗?”
梁俞澜看看紧闭的门扉,再看看病床上那耀武扬威一脸舒心淡然的男人,用尾巴把自己卷起来,脸皱皱巴巴的委屈的不行,“我再也不爱你了。”
楚征坐在床上,忽然听到这么一句,刷微博的手指头都顿住了,不爱他了?一只猫说不爱他了能怎么样,再说了这家伙什么时候爱过他了!楚征理也没理,继续低下头看新闻,可眼睛却怎么都无法聚焦。终于恨恨的俯身去看,“刚刚你说什么?”
梁俞澜缩在一角,爪爪挠挠床柱,显得了无生趣,“哼唧”一声拒绝说话。
对于爱不爱这种事,楚征还真是没什么立场,因为他曾不止一次的对煤球苦诉衷肠,说“爸爸爱你”,虽然楚征想表达的意思是父爱如山,但梁俞澜却觉得那是奸/情四起。
而此时,楚征伸出手想给这蠢东西拎上来好好探讨一下爱恨情仇,可是梁俞澜却铁了心的不想理他,把身体往角落里藏了藏,任凭楚征如何呼唤如何声泪俱下都丝毫不为所动。
梁俞澜说:“楚征,你伤了我的心了,我们不能再做彼此的天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