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们没这个本事就算了,干嘛还嘲笑别人?……,哼,不信的话,你们就拿起电话打一下试试!”
两个维修人员你看我,我看你,王工盯着郭倩吃惊地问道:“不可能!它真……能打通电话?”
“给!”郭倩将座席上的耳机递给他,眼睛不忿地盯着。
几秒钟过去,拿着耳机的王工不可置信地看着焊满电子元器件的纸板,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就这样几个元器件,怎么可以实现铃流板和话音中继板的功能?”
另一个维修人员也是满眼的佩服:“这……这是谁做出来的?这么牛……”
……
此时的姜新圩早就不在机房,他捧着复原的收音机到了楼上的广播室。
看到姜新圩走进来,女播音员心有余悸,双手下意识地按住胸口,有点惊恐地问道:“你……你还要干什么?”
姜新圩想起自己曾经推过她胸口,将她推得连退了好几步,不由歉意地笑了笑,说道:“不要干什么,我不是征用了你的收音机吗?现在复原了还给你。谢谢!刚才实在太急了,对不起!”
“……,”女播音员显然不放心,她可是亲眼看见他把收音机给拆得七零八落的,但想到修交换机更重要,是以不敢责备姜新圩什么,依然将愤怒埋在心底,原谅对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结结巴巴地说道,“修好了?……,这收音机还能用吗?还和原来一样好吗?”
“肯定的!你不用怀疑我的手艺。”姜新圩嘴里吹牛道,而内心却有点忐忑不安。
毕竟他没有专用的仪器进行调测,也没有敏锐的听力分辨音质的细微区别,虽然知道收音机肯定能正常工作,但它的音质是不是变了,心里却没有底。
女播音员如抢一般从姜新圩手里夺过收音机,动作娴熟地为它插上电源,然后旋动音量按钮。听到收音机里传出的广播电台声音,女子先瞪了姜新圩一眼,然后静静地分辨音质。
就在姜新圩担心她听出音质问题时,女播音员却挥手道:“你走吧。别人应该听不出什么来,……,哼,算你走运……”
毕竟她也不糊涂,姜新圩是全矿的恩人,不说收音机能发声,真不能发声了,也只能干瞪眼,最后这句话只是发泄一下压抑不了的怒气。
姜新圩再次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他没有回机房,而是信步朝出事的地方走去。没有走多远,他就看见两辆军用卡车满载士兵呼啸而过。
看到士兵,路上的人都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有人还忍不住说道:“太好了!他们来了就好了。”
当姜新圩朝矿难地点走去的时候,在四号矿道出口不远的一间房子里,郭矿长和几个技术人员都在认真研究新的援救方案。
有了郭矿长和罗迪辉的电话,救援方案立即就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不用再去猜测被困的矿工在哪里,不用研究救援的地道挖向何方。
他们现在只剩下讨论怎么开挖才是最安全、效率最高。目前有两个办法:
第一办法是组织人员从这座山的半山腰开始挖洞,斜着往里、往下挖。
第二种办法是救援人员从这座山的山底开挖,水平地挖向目前被困矿工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