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人三十仙杖,即刻执行,叫护法大仙瞧着,看以后谁还敢无端冒犯他!”
话音一落,那两队弟子吓得面如土色,其余人等都发出一声惊呼,却没人敢出口求情。
李掌门一听此话,急成热锅蚂蚁,赶忙向独秋大师道:“大长老,这太严重了吧,一仙杖下去,就少一年的法力,他们有的人,连二十年法力都没有,如何禁得住打?”
鸿忘大仙喜形于色,正要摆摆架子,却听李掌门如此说辞,登时板了脸,叫道:“罢了罢了,我们还是走吧!”他方才听李掌门说水鳞儿是他的客人,不让带走,越发得了意,拽着水鳞儿的手不放,非要扯着她一起走。
李掌门赶忙捉住水鳞儿另一只手,又拉住鸿忘大仙的袍袖,叫道:“太师叔,可不要走!咱们……咱们再商议商议!”鸿忘大仙道:“不商议了,我还有要事!”
李掌门为难不已,恳求道:“那就打吧!只是太师叔开恩,少打几下可否!”
鸿忘大仙道:“罢了罢了,你心疼你的弟子,不想为我打他们,我还是去吧!”又作势要走。
他几次三番,拉着水鳞儿,做出一副拔脚要走的样子,却一步都没走脱,显是演戏而已,李掌门和众人岂有看不出?可是他这般做作,显然是要李掌门惩戒擒他的弟子,替他出气,若是不出,眼见他不肯罢休。
戒律长老无奈祭出了仙杖,上前几步。
李掌门又转身对独秋大师密语传音道:“大长老,要打也成,可是也不必打三十仙杖吧?你何以把这惩戒定得这般严重?”
独秋大师黑着脸,密语回道:“我一向刑罚重,我那师叔祖又是唯恐天下不乱,好瞧热闹的,若是轻了,他定然不依,因此我故意定得这般严重。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只管求他,叫他做好人,饶上二十仙杖,必定可以的!他心里正等着大家伙儿求他呢!”
李掌门又密语道:“既是如此,大长老跟太师叔毕竟面情熟,就请大长老替这几十位弟子求求情!”
独秋大师哼了一声,密语回道:“我向来不求人,你可曾见我说过一句求人的话?便是师叔祖也不行!”
李掌门弄得灰头土脸,两下里夹气,又心疼几十位弟子,三十仙杖打下去,一大半就没命了!
鸿忘大仙看出他俩密语传音,心中有气,啐道:“罢了罢了,你们也不要在背后编排我的不是,我这就去了!”扯了水鳞儿的手,拔腿又要走。
水鳞儿听得每人打三十仙杖,那戒律长老祭出仙杖来,站在亭中,她打眼瞧了下,那仙杖虽是木质,却光气纵横,一层檀木色波纹环绕,似在缓缓转动。她便想起这种仙杖好像是天上松木做的,每个仙侠门派创立,若是有体面的派中前辈,必要到天上去讨一根来,名义上是惩罚犯戒弟子之用,实质上也显示了帮派的实力,跟天庭神仙能攀得上交情,说明自身强,人情广,传出去那是光宗耀祖的事。
不过李掌门说打一下,少一年的法力,确实是真的。水鳞儿瞧了瞧那几十名弟子,大多十几二十岁,哪有三十年的法力禁得住这仙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