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
夭拐一怔:“怎么了?”
“东西不干净。”
夭拐默默地停下了进食的动作:“额,哪里不干净。”
孔繁权皱了皱眉:“被下了药。”
夭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说话孔繁权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摇摇头:“迷药而已。”
即使是迷药也不是小事儿吧,夭拐在心底嘀咕了几句,不过为什么在食物中会有迷药?夭拐有些不解。
“咦,真巧,你们竟然也在这里。”
略显惊喜的声音响起,夭拐抬头去看,站在他和孔繁权面前的两个人,不是王家实和谭志伟又是谁,夭拐也有些惊喜:“真的好巧。”
是挺巧的,这么大的邮轮,足足几千人,孔繁权和夭拐在房间外面的时间也不算多,竟然两次出门都这么巧的遇见了王家实和谭志伟,不得不说命运还真是奇妙,夭拐还不知道孔繁权在安全演习的时候还看见了王家实和谭志伟了呢,要是知道了,他们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可是第三次见面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邮轮就这么大,遇见也不算奇怪,更何况有一种情况,想来大家都经历过,之前不注意也就罢了,可是一旦你知道了某件事或无意中认识了某个人,你就会发现这件事或这个人总会在你眼前打转,因此他们几个人也算是有缘,在这邮轮上三番五次的遇上。
谭志伟比王家实外向的多,看得出来也比王家实更善于交际,之前孔繁权和夭拐帮了他们,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事儿,但是毕竟他们来船上是来玩的,当然开开心心的最好,若是跟那几个中年大汉起了什么冲突,不提有别的什么损失,单单是心情就要不好的多了。
因此感谢是真的感谢,比起王家实的胆小唯唯诺诺,谭志伟就要热络的多,孔繁权冷淡的很,夭拐出于对孔繁权的考虑也没有邀请两人坐下,倒是谭志伟提议要留在这里,餐厅内的人多,空余的桌子确实不多,夭拐下意识的看了孔繁权一眼,发现孔繁权并没有不悦,才点头应了。
谭志伟和王家实是拿着食物过来的,因此落座之后也不必再去取食物,谭志伟也知道王家实的性子,没敢让他坐在孔繁权对面,如此一来,谭志伟倒是坐在孔繁权对面了,而王家实的对面是夭拐。
本来就是一张四人桌,桌子上的东西也着实不少,这么一来,显得有些拥挤了,孔繁权不留痕迹的蹙了下眉,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夭拐是吧,不介意我叫你名字吧?”谭志伟脸上带着笑容,他本来就长得不差,声音也好听,夭拐不自觉地就对他多了几分好感,听见他这么说,不介意的摇头。
“那我就叫你夭拐了,你叫我志伟就好。”谭志伟落落大方,行为举止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说完,便去看孔繁权,“这位怎么称呼呢?”
夭拐顿了顿:“他姓孔,叫他孔先生就好。”
谭志伟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并没有露出其他的表情:“好的。”
夭拐注意到王家实在偷偷地去看谭志伟,脸上还带了丝羡慕,想到王家实的性子,夭拐猜测王家实可能是羡慕谭志伟的性格,毕竟大多数内向胆小的人,总是喜欢那些开朗大方的人,并且也希望自己能成为那般的人。
夭拐有些奇怪谭志伟和王家实的关系,要知道他们两人的性格几乎是两个极端了,基本上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更何况在夭拐看起来,他们两个不仅仅是普通朋友,更是要比普通朋友更为亲密一些的,这从谭志伟若有若无的对王家实的维护就能看得出来。
只是这问题就有些私密了,夭拐也知道不能随意的问出口,倒是谭志伟多少说了些内容,夭拐能猜测些出来罢了。
原来这谭志伟和王家实也算得上是竹马竹马了,从小的时候就认识,当时两家人是邻居,关系亲密的很,两人小学和初中都是在一个班,高中虽然不是一个班了,但也是一个学校的,大学不同系却也是一个大学的,等到大学毕了业,两人干脆都留校做了导员,这么一看,关系确实是好得很,也难怪谭志伟对王家实处处维护了。
孔繁权一直都没说话,但是听得倒是仔细,夭拐和谭志伟的关系拉近了不少,等到他们回过神来,餐厅也没剩多少人了,外面的喧闹声也小了不少,夭拐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左右。
时间不算晚,但是外面的人确实也不算多,猛地想起孔繁权说的食物里有迷药,再看看对面的谭志伟和王家实在不停地打哈欠,夭拐便几句结束了谈话,让他们两个先回了船舱,等到两人走了,孔繁权才站起来,淡淡道:“我们去厨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