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果说起暗杀活动,洪喜儿比那些职业杀手还敏捷得多,一踏“闪电八步”,双剑齐出,已报销了两个,几个人刀剑齐出,七八个门神早已倒在血泊之中。
解决了守门狗,方磊说道:“郭公子,你和钟帮主去解救乡亲们,我和副寨主去对付那几十个打手,为了防止走漏消息,让艾德和管家闻风而逃,大家都杀得恨些,避免漏网之鱼回去报信。
副寨主吩咐道:“弟兄们!这帮打手平日里狗仗人势,作威作福,欺压乡亲,泯灭人性,与禽兽无异,无需手下留情,尽管大开杀戒,杀他个尸横遍野,鸡犬不留!”
山谷中建有几十间瓦房,但都是破败不堪,墙体裂缝,瓦片缺角,几间翻修过的房子,又是打手们霸占着,天晴时还好,一到阴雨天气就漏水,外面下大雨,屋内下小雨,被强掳来的民工们,只好把瓦盆摆在地上接着,等雨停了才倒出屋外。
遇到刮风下雨,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不敢睡觉,坐在稻草铺上等天亮,要不是这样,一旦房屋坍塌,那就统统都要被活埋了。
那制毒工场,是一间间用竹木搭建起来的芧寮,四周也是竖着几根粗木桩,支撑着棚顶上的芧草,中间放着一口大铁锅,熬炼着从南荒偷偷运过来的罂粟花和一些辅料,冷却后便成了大烟土。
郭和打开其中的一间大房,朦胧中看见乡亲们蜷缩着睡在稻草铺上,上面盖着一张张破烂不堪的旧棉被,而且千疮百孔,那里还能保暖?
呼啸着的寒风,直从墙体的裂缝中灌进来,大家用条旧毛巾包着头颅,用双手捂着耳朵,这才勉抵挡那烦人的风声。
看见这种情形,钟帮主鼻孔酸涩地说道:“乡亲们!老夫救你们来啦!”
大家在半醒半睡中,突然听见熟悉的方言在呼唤,猛然坐了起来,小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会说嘉庆话?”
“我是嘉庆州白鹤帮帮主,近来为了查探一桩人口失踪案而追到这里,果然寻到了你们的下落,大家都不要急,等剿灭了这帮如狼似虎的打手,老夫就带你们一起返乡,与家人团聚!”钟帮主说。
其中一个汉子说道:“你们过来就好了,我们被强掳后,过的是非人的生活,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一天要干八个时辰的活,二更时分才能回房歇息,五更时分又要被赶去干活,有些老乡坚持不住,工作时手脚慢些,便被拳打脚踢,稍有反抗,则被活活打死,尸体被丢在坑沟里,草草埋掉,几个月来,两百多人中,已被活活地打死了三十多个老乡!”
钟帮主恨声道:“这帮狗娘养的,真该食他们的肉,啃他们的骨,寝他们的皮!”
那汉子说道:“这种饱受煎熬的日子,每每想起,亦是心惊肉跳啊!”
郭和安慰道:“这帮狗贼,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天地不容,他们很快就会得到报应啦!离死期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