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虚空之境的事。”邢义道。
木痕一惊,心中一凉,至强者,那可是堪比大成的远古圣贤,是六界最巅峰的存在。
“我父亲,是至强者?”木痕吃惊
“等到你证神位之时,大道自然会让你知晓,待到你成为了你父亲那样至强者时,才有资格知道关于虚空之境的事。”邢义道。
木痕一惊,心中一凉,至强者,那可是堪比大成的远古圣贤,是六界最巅峰的存在。
“我父亲,是至强者?”木痕吃惊不已。
邢义却是摇了摇头,久久才道:“木南天并非至强者,可他却是一代圣贤,是六界当时最巅.峰的存在!”
木痕吃惊不已,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一代圣贤,堪比至强者,是那个时代六界最巅峰的人之一。
木痕的心,不仅又升起了无穷意念,那就是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存在,就算成为不了圣贤,也要成为一名巅峰的强者。
木痕深吸一口气,而后将那浑气吐出,看着远方,在心中,已经有了新的目标、新的追求,那就是成为至强者,寻找他的父亲。
…………………
至到此时,木痕才发觉自己的双手成了肉泥,骨头几乎尽断,在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啊……”
木痕的心里,还存在着一丝哀伤,那种被自己至亲之人伤害的伤口,还须要时间才能消磨,邢义知道那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消除的,至少现在,木痕没有了什么心结了。
当木痕回到小镇之时,天已经完全部暗了下去,飞鱼正在镇口向外眺望,当发现木痕那双手时,一下急了。
“小木子,你这又是为何,就算你也心情不好,也不能残害自己的身体啊!”飞鱼冷着脸朝木痕喝斥道。
虽然飞鱼的口气很重,在责怪于他,可木痕却是一笑,道:“没事,飞鱼大哥不必担心,过几天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伤,算不了什么!”
飞鱼一愣,而后看着微笑着的木痕,这才感觉到,他与先前不一样了,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颓废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了。
“想通了?”飞鱼看着木痕,惊喜的问道。
木痕一笑,道:“还有一点点堵,不过,没什么了!”
一听木痕如此说,飞鱼又是一阵大笑,高兴无比,道:“这就好,这就好,为了那样的母亲,不值得,早应该想通。”
木痕却是笑着点头,对于那些伤痛确实好了不少,尤其是在邢义告诉了他那些事情之后。
“走走,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我们去喝上两杯,庆祝一下。”说着,飞鱼就抓向了木痕的手。
“啊,痛痛痛!”木痕一连惨叫,另一只手忙去拍打飞鱼拉着自己的手,可是却忘了那只手也带有重伤,不仅又是一阵痛叫,惊得镇中的狗都在犬叫。
飞鱼这才注意到自己正握着木痕的手,忙松开,然后连道对不住,木痕的惨叫,也将那些村民给引了出来,当看到那血淋淋的双手时,那些小孩直接就吓哭了,就连那些大人都不仅吓了一跳。
其中有几名村民与飞鱼交好,都是那些当年发现三人的男子,可三十年过去了,岁月不饶人,飞鱼木痕二人神彩依旧,他们却是老去了。
“飞大哥,木小哥这手是怎么了,赶紧到老林的铺子去看看吧,现在还在流血。”一名已经年老的人看着木痕,朝飞鱼道。
“没事、没事,只是我不小心而已,大家费心了!”木痕连忙摆手道谢。
“还是去看看吧,关键是先止住血,连骨头都露出来了,真是!”一名村民皱着脸摇头,大说木痕太不小心。
木痕也不好拒绝这些村民的好意,飞鱼在这住了三十年,大家几乎都忘记了二人还是修道人士,将二人当成了凡夫俗子,木痕与飞鱼也没有在这些村民面前展露术法,那样会让两方产生隔阂。
木痕笑着点头,与飞鱼二人来到了林医铺中,请那名医师开药止血。
此时,夜已中空,家家都点上的灯火,街道之上,阴影重重,寒风吹袭,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
唯有那茶馆、酒楼、粥铺之中还坐着一两个熟客,在夜色下久坐。
突然,一道长虹贯空,巨大的身躯横跨天地,遥远的青龙谷中,升起一道巨大的身影来。
“嗷!”
一声龙吟突然传遍天地,如亘古留传,贯穿了古今,嗷吟响彻天地尽头,久久不散,方圆千万里都是一震,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大地中破土而出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