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痕一怔,接口道:“就如同凡人的世界中来了远方的朋友一般。”
“对,花妖们都把我们这些外来者当成远方的朋友,远来的朋友,他们一定会帮助我们。”飞鱼道:“每一个人进来,都全来这花首山领取花妖的祝福,从而抗拒花妖巢穴的诅咒之力。”
“花妖的祝福?”木痕不解,道:“花妖不是不是被诅咒的生灵吗?竟然还有祝福之物!”
飞鱼叹息一声,道:“世间万物生灵,没有一个生灵会甘愿听从命运的安排,他们会用属于他们自己的方法、自己的力量去与命运做斗争,从而摆脱天命的束缚!”
“花妖,是值的敬佩的,他们的坚强,令无数外来者深深赞扬,无论那人在外是何等的凶恶,在这,他们都不敢与花妖说半个不字!”飞鱼道。
木痕从飞鱼的口中听到了关于花妖的巢穴的另一面,原来在这花妖的世界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同时,木痕也不仅对这样花妖产生了一丝的钦佩,不甘于受天命的束缚,与其做斗争,就如同行者要逆天而行,不甘愿平平凡凡的生活一个样。
“不过,事极必反,花妖之中,难免有心里扭曲不于众人相符之人的存在的人,这样花妖深坠魔道,认为这是天道对他们的不公,他们要报复,与妖魔为舞,共同对付外来者。”飞鱼继续道。
天道的无常,是凡人不能理解的,当他给了你这样的实力、本领之时,一定会用另一种方式将你束缚。
世人都说天道不公天道无常,那是世人不知足的一种表现罢了。
人都是知性的存在,知道点泉之恩,当报以涌泉;天道亦如此,你在做他在看,一份付出一份收获,并没有公平与不公平之说。
不知不觉间,木痕二人已经来到了一片古地。
前方,一切的景象全都不一样了,枯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朵巨大的撑天巨花。
这些花每一朵都巨大无巨,就如同神州行者的楼阁一般。
花朵之上,有诸多的口,就如同房屋的窗门一般。花首山,这里便是花妖们的居住之地,不一样的世界,花妖被诅咒之地。
那些死气消失了,生机勃勃,一片祥和。
生命精气冲天起,无尽光华在天边纷呈,绚丽的斑点绽放八方,诱人的花香百里飘香,天空也是五彩缤纷,与那灰黑的景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嗖!
一道彩色的流光从那些巨大的花朵中飞了下来,一下出现在了木痕与飞鱼的面前。
“有朋之远方来,不亦乐乎!远方的朋友,欢迎来到花首城!”这是一名年青的女子,不过十七八岁,貌似天仙一笑一合间,美丽无处不在,没有那种做作之态,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木痕定眼看去,眼睛不仅一下就定住了。
一身艳丽的花衣,上面百花争艳,修长的身躯,完美的身姿,小柳腰细摆,乌发坠腰间,缓缓而动,几缕发丝从面颊上飘过,更是引人入脸。
裸露的白额上一支红花印记,更给女子添三分的艳丽。
如玉的美面白皙如粉,轻柔的皮肤反射着光华,弹指可破的感觉令人心怜。
“好美!”木痕心中暗叫,不仅沉醉其中。
“咳咳!”
一阵咳嗽声,将木痕唤醒,让木痕一阵红脸。
“你小子的定力太不行了,又不是没见过美女,瞧你那猪哥样,丢人,一模土农民的样子!”邢义的声音在木痕脑海中响起,更让木痕无地自容。
木痕内心一动,脑海之中出现一道丽影,不仅暗自叹息:“灵儿,你在那里,现在还好吗?”
回想起纯阳山中的一切,所有的日子就如同就在昨天,夕日的一切历历在目,勾起人的无限回念。
“哎!没想到你小子倒还是个多情种!”邢义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之中多了一丝叹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木痕没有理邢义,虽然眼前这女子很美,与灵儿比起来各有千秋,眼前这名女子还更要艳丽,让人更觉得有吸引力,可灵力的雅闲的气质更让木痕心动,如同仙女一般的举止使人无法忘怀。
飞鱼上前道:“古乐村飞鱼与贤弟冒昧造访,打扰贵地了。!”
见木痕久久不说话,飞鱼只好上前一并与他说了,花首城的规矩他也不懂,飞鱼为其操办一切。
“远来是客,那有打扰之说,二位请随花瑶而来。”那名女子轻摇盈腿,转过诱人的身姿朝花首城而去。
木痕忙收起了心思,与飞鱼一起跟了上前。
不得不说,花首城非常的美丽,与灵界的建筑有些相似,灵界的居所,都是由古树为楼、小树为房,而这花首城,却是以巨花为城、花.芯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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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朵巨大的花朵,就如同一座座高层楼阁,那些美丽的花孔,或是门口或是大门,每一个都是如此的奇妙。
木痕一进入花首城,便这看看那瞧瞧,完全一幅土农民进城市的表情,让飞鱼觉得,是不他木痕进这花妖的巢穴,完全是一个错误。
“小子,别一幅没见过事面的表情好不,给老哥留点脸面,那边有人注意到你了。”飞鱼实在实忍不住了,传音朝木痕喝道。
“那、那,谁在看我?”木痕扭着头,四处查看。
“我的脸都给你丢光了,留点给我丢行不?”飞鱼想打人,这小子太不是东西,叫他别看他还不明白。
木痕一看去,见飞鱼迷蒙的脸上有了怒气,不仅缩了缩勃子。
花首城,与柃木城的规模差不多大小,这里到处都是高大的房屋,一直朝山岳之上而去。
一条条街道上,穿着艳丽花裙的女子来来往往的在街上行走,其中也有头带美丽花冠的俊美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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