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老宅,树木遮天蔽日,给厉家这神秘的百年豪门增加了许多厚重感,同时也增加了些许的阴森。特别是此刻,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站在客厅中央,低头,不敢言语,更不敢偷看。但所有人的注意力,无一不放在主座的方向。明明几百平米的客厅,却让大家觉得空间越缩越紧,显得逼仄压抑。厉北浔穿着深黑色的手工西装西装坐在主位上,清冷森寒,领口的银色暗纹,神秘矜贵,幽邃的眸子如同浸染在万年深潭中的寒冰,特别是此刻,仿佛要把所有人冻死。静默的沉寂,让整个客厅,像是变成了寒意森森的冰原,让身处其中的人觉得格外煎熬。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其他人即便是已经冷汗涔涔,也不敢说半个走字。哎呀呀,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北浔啊?门外,传来一个老者半开玩笑的声音,破冰而入。厉振国年过半百,放眼整个厉家,他们这一辈,他一家独大。小辈中,也就是厉北浔最具能力和威望,但家主的位置一日未定,他厉振国就有机会争取。因此对于厉北浔,别人怕得不行,他倒是比其他人好了那么一点点。听到下人说老宅这边出事,他也急急地赶来看个究竟。屋内,依然没人敢回声。厉振国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招呼下人上茶,笑脸看向厉北浔:我刚听下人说,北浔你是为了我家瑞瑞来的。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也就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大半夜的,你跑来老宅闹,如果惊扰到已经睡觉的老太太,我看也并不好吧?厉北浔掀开眼皮,冷不丁的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那种森冷危险的寒意,就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出来的,直接上了厉振国的头皮。厉振国手一紧,心里打了一个突。厉北浔回国不久,外界都盛传他是一个所有人都惹不起的爷,手段残忍,毫不留情。厉振国之前还不服气,现在,他有些相信了。刚才那一眼,厉北浔是动了杀机,哪怕他是长辈。厉振国收起了散漫的笑,变得小心翼翼了一些:我说北浔啊,谁都说这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但如果你真的不高兴,那我把瑞瑞带来,你打他总行了吧?话是这么说,厉振国心里是得意的。谁能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如果厉北浔真做到那一步,那他的人品也就直接跌倒谷底。一个连孩子都打的人,还有资格做家主?但是他没想到,这些所谓的条条框框,对别人有用,对厉北浔,完全形同虚设。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的存在——他在意的,和他不在意的。厉北浔唇角微勾,眸中寒凉不减:从今以后,谁再在我的孩子面前说他们没有妈妈……任何后果,我不管你们承担的起还是承担不起,都自负!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落到每个人的脑海里,变成了尖锐的刀,深深地扎入他们的脑中!谁敢再犯,他说的是你们,那就是连坐的罪名。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冷汗,根本止不住地往外冒……厉振国感觉这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还没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不过,他不敢和厉北浔明面上争执,而是打哈哈道:小孩子之间的玩笑,当不得真,我们没见过,瑞瑞也没见过两个小家伙的妈妈,所以就心直口快说出来了,没别的意思……北浔啊,不要介意了,我以后会教训瑞瑞。心直口快,还真是三叔您这一房的遗传。厉北浔不咸不淡地说完,缓缓地站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都怯怯地看着厉北浔,沉稳而慢步地走到厉振国面前:你说是吗?三叔?厉振国:……强势危险的气息萦绕在头顶,他明明可以回嘴的,但那些话,却把他变成了锯嘴的葫芦,完全不敢说一个字。厉北浔很满意他的态度,冷沉着脸,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缓缓开口道:如果诸位的子辈孙辈里,再有不会说话的人,可以送到锦绣园里来,我亲自教,到时候还记不住,一次,我就卸掉一根手指,手指完了,就脚趾,脚趾完了就双手双腿,如果还记不住,脑袋也就不用要了。所有人:……默默地吞咽着唾沫,颤抖的心,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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