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今天在幼儿园里和老师一起做了感恩节的贺卡,所以小绣球特别的兴奋。回家之后见到时晴在家里等她,小家伙高兴得不得了,连吃饭的时候都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们老师说了,回家之后要给爱的人一个亲亲!那你想亲谁呀?坐在妹妹对面的厉云锦看似心不在焉地问出这个问题,其实已经竖起两只小耳朵,有点紧张地等着妹妹的答案了。当然是爸爸!小绣球从椅子上跑下去,搂住厉北浔的脖子,在他脸上软软地亲了一口。厉云锦有点失望,不过妹妹爱爸爸也是正常的,他又点点头:还有呢?难道你爱的人,就爸爸一个吗?当然不是!小绣球又跑回来,往哥哥的方向跑。厉云锦这才开心了,放下手里的餐叉,张开双臂迎接妹妹的到来——小绣球冲向他,一个拐弯,扑进了时晴怀里。姐姐——她猛然贴上了时晴的脸。时晴愣了一下。小绣球已经退开,姐姐,我刚亲了爸爸,又亲了你,你们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也不知道小丫头在哪里学来的间接接吻这个词,把它说得特别得意特别大声。时晴的脸轰地红了,赶紧站起来,那个,我,我吃饱了。先上去了!说完之后,赶紧上了楼。小绣球不明所以,觉得有点委屈,爸爸,我是不是亲错了?姐姐不喜欢吗?没有,她很喜欢。刚才时晴跑走的时候,厉北浔可没忽视她耳根后面的红晕。小女人肯定是想到了刚才在后院里的事,所以那么害羞。那娇羞的小模样,让她看起来……嗯,更加地可口了……是吗?小绣球还是不放心。当然是,还有,以后不要叫她姐姐了。叫阿姨吧。哇,好的!小绣球立刻露出开心的星星眼,摇头晃脑地跟在爸爸身后走出了餐厅。独留下厉云锦在餐厅里,还可怜兮兮地维持着张开双臂的石化姿态,却始终没能等来妹妹一个爱的亲亲……....................翌日。时晴上午一个人在别墅里,没出门。管家恭恭敬敬地领了一个人到书房里找她。对方年约四十,中等身材,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时小姐,这位是白敬云律师。你好。时晴站起来,对他伸出了手。律师二字已经让她清楚了来人的身份。原来厉北浔答应帮她夺回一切都是真的,他果然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而且律师还来得这么快!时小姐,白敬云严肃地避了避,没和她握手。开什么玩笑?早上厉先生的助理亲自给他打电话要他接这个case,就证明眼前这位时小姐非同寻常。他可不敢跟她有什么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就连握手,也不可以。时晴有点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白律师?您别误会,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厉先生御用的律师,这份是我的履历。白敬云准备得非常充分。时晴将他的履历粗粗一翻才发现有多么地惊人——哈佛大学法学院博士,国内排名第一的大状,胜诉率百分之百……这样的律师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她觉得自己的事有希望了。时小姐是想要回自己在时家所继承的产业和股份,请问当时您的爷爷奶奶有没有留下书面的遗嘱?白敬云很快进入工作状态。没有。我当时很小。按照爷爷奶奶做事的严谨性,这份遗嘱肯定有。但它不在我手里。好,那我们坐着说。白敬云点了点头。时晴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白敬云坐在了她对面,时小姐,您可否能找到证人证明这份遗嘱存在,只是不在你手中?……时家的人,都不会站在我这边的。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时晴顿时有些灰心。白敬云却还是那副镇定的模样,时小姐,在我来这里之前,对时家的基本情况已经有所了解。这个官司如果换做别人来打,我会给出的胜诉率是——零。时晴心一凉,那我——但是,因为有厉先生,所以这次官司的胜诉率,依旧是百分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百分百……时晴沉默。原来,厉北浔如此强大,强大到只需要有他的存在,就可以让她刚才如坠冰窟的心迅速地回暖。强大到,可以帮她把百分之零,变成百分之百……时小姐,这官司你确定要打吗?白敬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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