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国公主死在了大楚皇上的寿辰宴上,本身就是件大事,更别说这事又跟镇北将军扯上了关系。
单凭一个太监的几句话,其实说明不了什么。可是这太监做完人证就归了西,这种情况下的死无对证,反倒让人说不清。
萧乘风第一个站出来,说单凭一个太监的话并不能证明什么。转头就有使者反驳,如果杜攸宁真是无辜的,怎么这个太监只冤枉他不冤枉别人,还有若不是碍于权势压迫,好好的,这个太监又干嘛寻死?
宁肯寻死也要指证那人,说明什么,以死明志啊!不能因为死无对证这种理由就抹杀了事实的真相啊!
大楚官员一听就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金玲公主怎么死的谁也没看到,可是这个太监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自杀的,人家杜将军可是什么都没说啊。再者,这是在我们大楚的地盘,出事的也不是你家的,你们蹦出来指手画脚,这不是刻意挑拨吗?
楚御冷眼瞧着底下吵作一团的使者跟大臣,转身看向被指证的当事人杜攸宁身上,就见他傲然立在那里,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恼羞成怒,仿佛那个别指认的不是他一样。
“杜爱卿,方才这个太监的话你也听见了。东瀛国使者的疑虑你也听到了,对此,你可有解释?”
杜攸宁偏头看了东瀛国使臣一眼,似笑非笑。那东瀛国使者并不闪躲,反而勾唇对上了杜攸宁的视线,像是挑衅,又像是无辜:“杜将军,我们几双眼睛都看到你中途出去了,过了好久才回到宴会之上。将军可否告知,你究竟去了哪里?”
楚御等了半饷,见杜攸宁没有开口的意思,抬手压压嘴唇虚咳一声,继而问道:“杜爱卿,你快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来听听。”
对方是西北的守城大将,胡巴自然对他很是熟悉。要说素日里,他对杜攸宁既欣赏有防备,欣赏的是对方的能力,防备的也是对方的能力。先前不是没有过摩擦,但都被杜攸宁轻松解决了,若是,若是没有杜攸宁,那......
“楚国陛下,在场这么多人都是此事的见证,请务必还舍妹一个公道,给我们冒顿一个交代。众目睽睽之下,相信陛下不会偏袒包庇那个凶手!”
楚御满心不悦,但还是应道:“这是自然。”
杜攸宁这才上前,抱拳解释道:“启禀皇上,臣中途确实离过席,可臣并不是凶手。”
“那杜将军倒是明说,你离席之后去了哪里,又有何人能为你作证?”胡巴步步向前,双眼如鹫直视杜攸宁,“将军迟迟不肯将行踪言明,莫不是,你根本就是那个凶手?!”
杜攸宁平静同胡巴相望,拳头微握,只是挺直了身子,朝着顾若那里看了一眼,然后才对楚御道:“皇上,臣只能说,凶手另有其人。”
“即使如此,”楚御环视了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