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本来就不大,一下挤进两个男人,顾若想不注意他们都难。
小五许久未见杜攸宁,今儿见了自然开心,围着他问他问西,说的不过是将士风采,战场之事。杜攸宁都耐心同他讲了,小五听的津津有味。
“阿若,我出门恰好遇到表哥,他说找你有事,我们便一同过来了。”萧乘风怕顾若不自在,便同她解释道。
杜攸宁闻言抬了头,说自己不过是有些小事,让他们先聊。
顾若忽而就想起平娘银两被抢之事,眼前这两位都是朝廷命官,总能替她讨些公道吧。顾若想着,就将自己如何买了院子,如何认识平娘,平娘又如何被欺的事一一道了来。
萧乘风听闻有人竟如此胆大妄为,欺负的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少年气盛,不由怒道:“阿若的意思是那平娘认识那个贼人了?大楚以法治国,断不会纵容这种贼子的嚣张气焰。阿若可知那贼人名姓,若是知道不妨说来,我明年就让人去拿了他来,年都不给他过,也好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王法!”
顾若略微思索便道:“听平娘说那人名叫崔登科,是平娘丈夫的一个远房亲戚。”
额,萧乘风本来还怒发冲冠要去拿人,闻言有些愣怔:“你说那人,叫崔登科?”
顾若点头:“是的,家住街口还是哪里,好像是个有名的混混。”
“那就不用去拿他了,”萧乘风见顾若一脸不解不由苦笑道,“他现在就躺在停尸处,人都凉了。”
“什么?”顾若傻了眼,再次确认道,“你说他死了?”
萧乘风叹口气,也不当顾若是外人,当下就把案子跟她说了,见她沉默不语又道:“这下那崔登科再也盗不了钱财了。”
杜攸宁听到这里眸子却是一深,突然开了口:“你说那平娘被盗了钱财,且认识那个偷他钱财的人,却是不要追究,里面的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萧乘风自然就接过话去:“莫不是这平娘愤恨崔登科抢她钱财,一气之下将他……”
顾若蹙了眉,有些不悦道:“平娘不追究只是看在他的老母、孩子都生了病的缘故。平娘她身弱力小,若是真的可以将那崔登科殴打致死,那么就不会被他抢了钱财,还受了屈辱。”
小五静静站在一边听着,隐约只知道有人死了,大人怀疑平娘,不由开口替平娘辩解道:“平姨是好人,不会杀人的。”
萧乘风摸摸他的头,并不同他争辩,西门大人分析的凶手特征,体弱力不强那也是其中之一啊。
顾若知道他们是有他们对平娘的疑虑很正常,可是她的心里却不相信那样柔弱善良的女子会杀人。顾若忽而有些后悔同萧乘风说起平娘的事了,平白将平娘牵扯了进来。
几人各怀心事之时,有人敲了门:“妹妹可在?”
小五猛地抬起头,脸上有喜意,只是想到大人方才的话又变了脸,求助似的看向顾若:“娘……”
顾若自然听出那是平娘的声音,她一向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道理,平娘如果没犯错自己何必纠结。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顾若瞬间平复下了心情,笑着去开门:“在呢!”
门外,平娘抱着个食盒,外面罩了袄子,既能保温又能防雪。她早早做了饭,想到顾若同小五还住在客栈,一时有些心软,就包了些饺子送了过来。平娘没有打伞,雪花落在她的头上、身上,她的身子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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