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那人群之中的十几人突然飞身起来,各自亮出兵器来,直奔高台上而去。
其中一人,已是一刀隔开刽子手手中的大刀,一脚将其踢飞。
另有几人飞身过去,将手中兵器架在那还未反应过来的杨文广脖间。
其余几人哐当一声,将陈德庸手脚之上的全部铁链砍断。
陈德庸神色倒也毫不慌张,被其中一人负在背上,已是纵身掠过高台下的百姓,踩着众人肩头,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杨文广见状,心中大惊,急声高呼道:“大胆狂徒,竟然敢于劫持法场!你们究竟是何人?你们……”
他话还未说完,脖间刀子突然用力,立时刀尖入肉,痛得他缩回脖子,再不敢言语半句。
“狗官,留你一条狗命告诉那个昏君!他逼得靖王爷不得不反。如此恶果,不日定要让他好好品尝!”
其中一人闷声对着脸色惨白的杨文广说着,伸手过去,照着杨文广的脖间就是一掌劈下。
杨文广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昏死过去。
那人呼哨一声,高台上众人即刻各自飞身散去,挤入人群之中,霎时就都没了踪迹。
事发突然,如此变故,不过眨眼之间的事情。待得众人纷纷回过神来,高台之上,除了那几个围着犹自昏迷不醒的杨文广呼唤不停的刽子手,就空无一人了。
立时,百姓如炸开了锅一般,惊慌四散。
不消半刻,一场热闹就散了个干干净净。
陈玉得知此事,勃然大怒,命令何勇即刻率兵封锁城门,挨家挨户严查,务必要将逃脱出去的陈德庸搜将出来。
但直至三日后的入夜时分,那陈德庸却还是毫无踪迹可寻。
整座京师陷入一片纷纷攘攘之中。可谓人心惶惶。
大街上再无平日的半点儿热闹可言,此时满街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卒,奔来走去,甚是紧张。
百姓家的里里外外也早就被反反复复搜查了无数遍。那被人救走了的陈德庸,却恍如人间蒸发一般,全无了踪影。
何勇真是焦头烂额,却也毫无办法。
当夜,京师一处偏僻小院之中。陈德庸独自坐在一间幽暗的小屋之中,而陈少华则跪在他的面前,仰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悲愤之色。
“父王,并非是我们要反,而实在是这个狗皇帝欺人太甚所致!此番若不是柳羽轩提早告知于我,让我有了准备,使得我府中一干家眷逃了出去,并安排亲信助我将父王救了出来,此时只怕我们父子两人早就身首异地了!”
陈德庸闻言老泪纵横。哽咽摇头道:“想我陈德庸一心为国,何曾有过什么篡权夺位之心?此次,不知究竟是何人用此奸诈之计,使得我被圣上怀疑……”
“父王,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你为何还对那昏君处处维护?现在,天下人已是尽知我们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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