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某些人,有点野外生存的本领,尾巴就翘上天了。”
“哎呀,米总,您跟那种臭屌丝一般见识什么?无趣!”
“也对。”米娜讪讪而笑,很明显,他们俩算是一个阶层的人,又是老相识,这一来二去,总比我这个陌生人要亲的多。
不过我这人啊,就是看不惯某些人装逼,遇到不平事,总喜欢不吐不快。
“你信他?”我斜睨着郝建,眼神就像在关爱智障儿童,“你难道不知道三文鱼生活在北温带和寒带吗?这里是热带,有个鬼的三文鱼。”
两女一愣,目光有些游移。
郝建那张油腻而肥厚的脸,刹那间变成了猪肝色,他就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老狗,‘噌’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我骂道,“臭屌丝,你见过三文鱼吗?你吃过三文鱼吗?别特么信口胡诌,免得贻笑大方。”
贻笑大方的不知道是谁呢,不过,我可没兴趣跟只老狗一般见识,得想个办法阴他一把,答应了米娜,明得不能来,我总能来暗的吧。
想到这里,我诡谲一笑,“郝总是吧?要不咱打个赌,要是您老人家明天能捉到哪怕是一只三文鱼,我以后就给你做牛做马,你要是抓不到,嘿嘿,我也不难为你,跪下来叫声爷爷就行了,你敢不?”
两个女人都看着他,这货一激动,就拍着胸膛直接答应了。
“好!这有什么不敢的?”
“那行,一言为定啊,我就先睡了。”
靠着石壁,我假寐了起来,过了半晌,米娜大概以为是睡着了,开始了说我的坏话。
“郝总,你干嘛跟这种无赖打赌啊,你瞧瞧,他那都是什么低级趣味,让年龄比他大的人,叫爷爷就那么爽?”
郝建嘿嘿一笑,让米娜别跟我这种有老子养没老子教育的玩意一般见识,辱没身份,不值当。
我听了当时差点没暴起而揍他了,自己就是暴发户,还说我没教养?这种人真是够了。
不过我要是现在动手,保不准米娜又怎么看我呢,我其实蛮想在她面前留个好印象的,毕竟,有了那档子事儿,我跟潘莲已经不可能的。
米娜既有气质,又有颜值,跟她相处得这十多个小时,我其实已经有点爱上她了,只是人家打心眼里看不起我。
“郝建!等着吧,明天让你好看!”
之后,郝建那货又煞有其事地跟两个女人科普起来,说什么三文鱼是回游生物,在热带产卵,长大以后游回我说的温带和寒带,反正说得是头头是道,一股赵忠祥的风格,我怀疑这憨货平时没少看动物世界,忽悠地那俩女人一愣一愣的。
我听了没笑死,后来我就睡着了,一大早,就被这货给吵醒了。
“向着海洋进发!”
他站在朝阳底下,一手叉腰,一手握拳举过头顶,摆出了一副超人的姿势,不过是个又矮又胖的‘超人’。
“郝总,你好帅啊!”
就那副吊样子,潘莲都能犯花痴,恨不得跪舔了,这女人真是疯了,肯定是想着回去以后,还能跟他双宿双飞呢,可是她也不想想,郝建那种人,怎么会娶她呢?
她就是个玩具,玩腻了,就会被丢垃圾桶。
反正,他们三个都没理我,自顾自地向着海边走去,我也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时间迟早会证明一切。
趁着朝阳还未完全上来,我也准备出去干事了,椰子汁虽然好喝,可喝多了,腻得慌,比不了清晨的露水,在这种酷热的地方,必须时刻补充水分。
没吃的,还能坚持一段日子,要是脱水了,分分钟夺人性命。
我也没去海边凑热闹,起身朝林子那边走去,看能不能打点野味来吃,以前我看过个一个地理杂志,上面说当年达尔文达到一个孤岛考察的时候,那里的生物因为没见过人类,对他没有防备,因此,很容易捕捉。
事实上,荒岛远离大陆架,生态系统,有可能自成一体,新西兰和马尔代夫就有很多其他地方独有的生物。
要是我也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就好了,随便,再观察一下附近的地形,有备无患,未来,像是我真成了第二个马航,必须得找个良好的避祸所,最好是山洞一类的。
不然,到海边的那个溶洞里,一旦遇到暴风雨,可就全玩完了。
毕竟,热带的气候,就像是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走进林子后,我四下逡巡,忽然看到树枝上架着一个行李箱,大喜过望下,马上跑了过去,可这时,一道黑影,迅速地从我身前闪过,那黑影胸前还有一抹红。
似乎是个b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