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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死后,没有其他人住进来。六间木屋空了五间。只余易空灵这一间。
易空灵第一次感到白天如此短暂,仿佛眨眼之间黑夜就要再度降临。前一晚那少年的哀号还萦绕在耳边,闭上眼仍忘不掉那血腥残忍的画面。终于要轮到他了么?易空灵苦笑,他犹豫该如何选择。如果那样的事情真的降临到他的头上,他是否应该仗着武功脱逃,又或者咬牙忍下来。
显然前一种选择活命容易,大事却会功亏一篑;而后一种也未必能取信叶墨,在叶墨眼中他是一个男宠,经历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也许这仅仅是开端,他们还会多派些人来考察他的床上功夫。到时候该如何应对才不会露出马脚呢?易空灵毕竟只是看人做过,听人讲过一些技巧,却从没有亲身实操过。王爷根本舍不得让他真的受此屈辱,现在想想那时实在应该狠下心演练几次,事到临头就不会如此忐忑不安,毫无把握了。
天马上就要黑了,夕阳的余晖越来越淡。
易空灵思索间,听到脚步声向着自己所在的这间木屋走来。从声音判断,来人下盘虚浮,不似会武功的样子,而易空灵又仔细听了听,藏身在附近暗中监视他的那两名高手都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
易空灵权衡再三,决定还是静观其变。他闭上双眼,继续伪装昏迷,暗中却提了一口真气,一旦有变,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木屋的门被粗鲁地推开,冷风不留余地地灌入狭小的房间。
易空灵下意识地瑟缩身体,身上的棉被却被猛地揭开,抛落在地上。
“喂,醒醒,吃饭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不耐烦地叫了一句,接下来揪起易空灵脖颈上的锁链,狠狠晃了几下,“能动就别装死,自己吃饭,老子可没心情喂你。”
易空灵身上好几处伤,因为这样粗暴的拉扯再度崩裂,他呻吟出声,缓缓睁开双眼。于是他看到一张清秀但略显憔悴的面容。
应该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一身不算太华丽的小倌服饰,头发并没有束起,随风披散着,平添了几许妩媚。但细看之下,此人眉眼间暗含着几分英挺,尤其话语声音动作没有寻常小倌那种柔弱的脂粉气。
“看什么看,老子长的俊让你嫉妒了?”那人啧啧称奇道,“你模样也不错,就算年纪比我大几岁,也不该沦落至此。”
易空灵故作迷茫地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啊?”
“老子叫苏玉,曾经也是南馆的头牌。”少年有些自嘲道,“可惜客人们一个个都是喜新厌旧的,老子红了两年到现在也过了气。否则怎会被人挤兑,摊上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被馆主打发到这里来伺候你?话说回来,老子在南馆这么多年,还头一次遇到这么新鲜的事情,‘罪奴阁’的人居然还有人伺候吃饭敷药。呸!真是晦气,快点吃了饭,好给你换药,平白耽误我做生意的时间。”
易空灵吃惊道:“……这里是娼馆?”
“你以为是哪里?还能是王府不成?”苏玉讽刺了一句,将一碗稀饭端到易空灵嘴边。碗里的粥稀得可以照见人影,飘着一两片烂菜叶,也没有筷子。
易空灵试图撑起身体,可惜太虚弱,根本没有什么成效。他又努力动了动头,想把嘴凑得离碗更近一些,结果一不小心脖子上的铁链碰歪了碗,薄粥洒了出来。易空灵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粥和碗都没有什么古怪,虽然他基本上百毒不侵,但吃食中是否下药,下什么药,这些细节都能够从侧面帮助易空灵推测叶墨的真实想法。
苏玉终于叹了一口气,把粥碗扶正,他心中对易空灵不可能没有半点同情,可他豆腐心刀子嘴,面上显不出关怀的温度,依然冷冷道:“粥可是你自己弄洒的,今天就这么多份量,下顿要等后天了。碗里剩下的我可以喂你,床上洒的你若舍不得,想吃就自己舔,否则我当垃圾扫了,饿肚子可别怪我。”
易空灵盯着那滩已经开始顺着床缝流淌到地面上的稀粥,心中惨笑,这“罪奴阁”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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